原来,这宅子是个二进式的院落,前院,是一个亭台楼榭。而后,则是主厅。然后,就是一个祠堂。
不过,如今,这里到处荒草丛生,那廊道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废弃的木料,以及坍塌而下的柱子,瓦片等等。
可以说,随处可见的,都是一种颓然的破败。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在里面走着,而后,就来到了后面的祠堂里。
这里,也是一片残破不堪,到处荒草丛生,那桌案上,布满了灰尘,房顶漏水,甚至有几根檩条都从上面掉下来了。
桌案上,却见密密麻麻的摆放着一堆的牌位。
很显然,这都是张家的列祖列宗的。而在最前面的,则是张越达的牌位。
李月婵环顾着四周,紧锁着眉头,遮掩着鼻子,说,“这个地方,究竟多少年没人来了,怎么破败成了这样子?”
“谁说没人来过,我看,昨天应该还有人来过的。”李秋寒注视着桌案上,嘴角浮起一抹浅笑,情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