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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2 / 2)

来了个婢女?”

提谁不好,偏提柳绿。

是墨夏对他说了?

也是,她带着婢女进房,墨夏无论如何都不会瞒着。

白菀低着头,冷汗直冒,“是有,不过我已然大好,且用不惯婢女,便叫她回去了。”

怕他乱问,赶忙岔开话题:“殿下,您该喝药了,我去叫墨夏进来。”

白菀一只脚伸到外头,马上就能踩在地上。

宁王却手往下移,改抓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就又把她提回来。

“别走,本王还有话问。”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白菀红着脸,“您说。”

谢擎川微微俯身,凑到她耳畔:“你从前都给什么人看病?”

他的手抓着她时,指腹上厚厚的茧子磨着她,手腕内侧的皮肤最是娇嫩敏感,白菀眼眶发热,羞赧地盯着交握处,回答时便没过脑子,一五一十皆交代出来。

有贫苦人家的孤儿寡母,独居老妪,不便请医的小妾姨娘,也有几家高门贵妇。

总的来说,皆是女子与稚童。

她眼下虽慌乱,却也算对答如流,与那日被迫自吹自擂时神态截然不同,显然此刻每一字都是真言。

“本王记得,你看过不少战场上退下来的伤兵?”

语气中难掩调侃,带着淡淡的讽意。

白菀听出他在挖苦,也听出他并未有动怒的意思。

面上红晕更浓,朱唇紧咬,懊恼道:“您又取笑我,分明早看出我是在说大话。我是不擅长蛊毒,不擅长治外伤,我是说了谎话,那也是因为我太想留下。我的一颗忠心,绝不比殿下身边人的少。”

谢擎川似笑非笑地睨她。

少女求饶的眼神,再加上嗔怪的话语,颇有些恃宠而骄、肆意妄为的意味。

他心念微动,忽然松开她的手腕,反而捏住她的下巴。

白菀缓缓瞪大眼睛,下意识去推他,“殿——”

才启一音,唇上便是一重。

男人的拇指按住她的唇瓣,微微用力,迫使她张开了嘴,而后他竟倾身朝她靠过来!

她想别过头,可他偏不肯,桎梏着她的手缓缓用力,叫她动弹不得。

谢擎川垂眸,将少女的每一个神情都看在眼中。

那双鹿瞳骤然漾起浅浅水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盛满惶惑。

她手掌抵在他胸口,想使力又不敢,只能虚虚搭着,睫毛簌簌轻颤,澄澈的眸中带着几分惊惧。

他在距她极近的地方停下,用低低的声音,轻声地问:

“你还那般喂过谁的药?”

耳边骤然炸开一道惊雷!

他都知道了!

白菀瞳孔一缩,脸颊褪去几分血色,“我……”

她一开口说话,男人半个指尖滑进口中。

粗粝的指腹夹在贝齿与粉舌间,谢擎川眉心微折,如被咬疼一般,蓦地丢开手。

白菀跪伏在他身前,叠声告饶:“殿下恕罪,再无别人了。非是民女故意要碰触您的千金贵体,实在是事出有因,事急从权,这才冒犯于您!”

“望您看在民女一心为您病体着想的份上,饶恕我这一回吧!”

白菀的额头贴在榻上,唇瓣微抿,肩头极轻地耸动着。

他不发话,她不敢妄动。

半晌,男人薄唇微启:

“冷。”

白菀:“??”

她就着跪拜的姿势,悄悄抬头,拿眼睛瞄他。

自下而上,迎面只见男人胸膛肌肉紧实,随着呼吸时起时伏,腰腹沟壑深浅有致,腰侧横有几道陈年伤疤,顺着劲瘦有力的窄腰往下延伸,逐渐没入腰间松垮的玄色长裤。

“想什么呢。”

白菀猛地抬眸。

男人微垂眼帘,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方才推拒之时,她的手不止一次碰过他身子,那触感……咳咳。

白菀狼狈垂眼,感觉自己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般。

连滚带爬从榻上下去,到旁边衣架上取下一件新衣,快步走回,轻轻抖开寝衣,披到男人身后。

这一回她不敢再乱看,低头为他整理衣带。

心乱如麻,耳边是震如擂鼓的心跳,忙中出错,哆哆嗦嗦地系不好带子。

“啪——!!”

极轻的一声。

衣带竟被她扯断。

谢擎川:“……”

变故突发,少女身形微僵,宛如受惊的小动物般定在原地。

半晌,她哭丧着脸,抬头看他,“不、不是我干的……”

“……”

谢擎川沉默着,抬手摸向脑后渐消的包。

半晌,终是叹了一声。

“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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