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卖主肯定又是个类似范五爷这样的八旗子弟。
“了,我就先走了,吃饭什么的不重要,你对我妹子好就行。”
“这年头不少的外国人在搜罗我们国家的老物件,我得再去帮你搜罗些,可不能让那些宝贝落在外人手里。“
挺直腰杆出去,见他出来,莫荷讶然:“哥,你这是要走?”
“是啊,你家男人捨不得一顿饭,非得让我赶紧走,我能怎么办呢
,听到范五爷这话,跟在后面出来的曹魏达无语:“不是,五哥你够了啊,我还在这儿呢你就挑拨离间,不合適吧”
说著,范五爷大步走出院子,那股爷范儿在外八步上面体现的淋漓尽致。 66
,,刚把范五爷送走,还没等坐下来,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原来是杜丹打过来的,说洗脚城已经准备妥当,隨时可以开业,让他这个实际老板去出席剪裁活动。
曹魏达自无不可,掛了电话后,又是一通电话打了出去。
“喂,谁啊。”
电话里传来徐汉成略带不满的声音,曹魏达隱隱还能听到有女人的娇喘声。
关键是,这个声音似乎挺耳熟的,好像是上次那个女巡长?
他往外看了看天色,嘴角抽了抽。
妈的,你个狗日的徐汉成竟然八日宣淫!
还是在办公室里!
真特么会玩儿“徐局长,我啊,曹魏达,忙著呢?”
“啊呀,原来是老弟啊!”徐汉成不满的语气立消,爽朗的笑声传来:
他对著身下曲意承欢的女巡长使了个眼色,女巡长会意,回神给了个娇媚的眼神,去拿了毛巾和水,帮他下身擦了擦,將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用皮筋扎起,再次嫵媚的看了他一眼,隨后缓缓蹲下
徐汉成脸色一紧,隨后满脸舒缓的靠在老板椅上:“你可是无事不殷勤,打电话给我肯定是有事吧?”
“局长您这么说,可就伤我心了,什么叫无事不殷勤啊,说的我好像多势利一样。”曹魏达装作委屈的抱怨了一句,不过他也知道徐汉成是在开玩笑,他自然不会生气,“之前我跟您提的那个足浴洗脚城,装修妥当了,技师也训好了,就等著择个吉日开业。”
“我掐著日子算,后天辰时最是吉利,你作为洗脚城的股东,可得来剪裁坐镇啊。”
“嚯,动作挺快啊,这就好了?”徐汉成的声音透著舒爽,“成,后天是吧,我一定准时到,到时候肯定备上厚礼!“
虽然他是股东之一,但他们毕竟是警察,明面上是不能做生意的,因此,得带个礼物装装样子。
“好嘞,那局长您继续忙,可別怠慢了美人儿。”说著,不等对面说话就立马將电话掛断。
局长办公室里,听著电话里的盲音,徐汉成先是愣了下,隨后笑骂了一声,將电话给撂下。
被猜到了又咋了,他脸皮厚,不在乎!
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粗布,笼罩了整座北平城。
曹魏达一身黑色夜行衣,猫著腰从杜十娘的房间里出来,正要矮身攀上墙头,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著惶恐的吸气。
“老老爷?”
曹魏达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豁然转头看去。
只见月光下,钟春红穿著一件半旧的青布褂子,头髮用一根木簪別著,手里还端著个空了的铜盆,显然是晚上起夜清洗身子,刚出来倒水。
此刻她站在离墙根三步远的地方,铜盆差点从手里滑下去,眼睛睁的远远地,满是错愕,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惶恐。
“表姐?”曹魏达的声压得极低,“这么晚了,还没歇著?”
此时都已经夜里十二点多,按照正常的习惯,早应该入睡了。
钟春红嘴唇哆嗦著,她总不能说,她其实已经熟睡了,但被杜十娘似哭似愉悦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给吵醒了的吧?
作为杜十娘的表姐,她的房间离钟春红很近,就住在隔壁。
她家那口子烂赌成性,对他动輒打骂,一天到晚在外面风流快活,作为一个三十如狼的正常女人,她自然也是有需求的。
作为过来人,那声音她自然知道是什么。
本来就久旱许久,那声音又激昂顿挫的,搅的她根本睡不著,最终
怕第二天被人发现,她就大晚上的偷偷將內裤给洗了,刚把水倒了,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曹魏达想要翻墙出去。
“老爷,您、您这是要去哪儿?”
钟春红声音带著颤音,却不是害怕,反倒像是憋了一股劲儿,“这身打扮,是要去杀鬼子吗?”
曹魏达瞳孔微缩,这女人看著老实,心思竞然出奇的通透。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大半夜的一身夜行衣要翻墙出去,再结合这段时间北平的汉奸和鬼子晚上死了那么多,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什么。
他往前走了两步,儘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春红,有些事,不该问的別问,回去睡吧,就当没看见我。”
钟春红沉默了下,“老爷,这段时间,城里夜里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