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室里伸出了不少的脑袋,一个个脸上露出幸灾乐祸之色。
亮堂洁白的楼道里飘散著淡淡的烟味,显然,在这里办公的老菸民並不少。
“呦,广科长出来了”隔壁的隔壁后勤科长杜承业正倚在栏杆上嗑瓜子,瓜子皮往地上一吐:
“大家都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开会的时候烧了两把,曹署长这是给您递梯子呢,怎么没接著”
这番阴阳怪气中带著嘲弄的话语,听的广宇华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不过他却没有搭话,刚要下楼梯,斜对门的治安科科长丁英发就凑了过来。
他凑近些,声音压的低却故意让周遭人听见:“咱们这位新来的署长可不是个好糊弄的小年轻,你还真以为他年轻就敢这般对待甚至连糊弄都懒得糊弄”
“纪副署长之前虽然神气,但那是老署长懒得管,如今这区署,它姓曹了!”
楼梯拐角的茶水炉旁,两个年轻警员窃笑著交头接耳。
“平日里倒是威风八面的,却没曾想是个没眼力见的,”其中一个说:“人家署长一上来就把副署长给软禁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敢跟署长对著干要我说啊,就算是对自己亲爹娘,都没他对纪副署长孝顺吧”
另一个跟著说:“可不是吗,瞧他那样子就知道被训的不轻,我在楼道这儿都听到办公室里的咆哮声了,他这顿训,纯属活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