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是在做梦，一个由自己的潜意识和心魔构建的，无比真实的清醒梦。
想到这里，吴邪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就连做梦自己都对这扇门有如此大的反应。
吴邪记不清这个梦后续的发展如何了，或许是就这样戛然而止，也或许是自己意识到是梦后大脑下意识的遗忘了后面的记忆。
只知道第二天睁眼时已经雨过天晴，太阳高悬，透过窗帘洒在身上。
张起灵还在自己身旁，安静的闭着眼睛。
做了一个噩梦，吴邪感到有些疲累。
吴邪偏过头看着张起灵，也不知道是多久回来的，但吴邪猜，是在十二点之前。
梦里的张起灵所说的话，是自己潜意识希望张起灵说的，吴邪很希望眼前的人可以亲口把那句话说出口。
说自己是他的人间。
不知不觉间，吴邪看了很久，视线也不知道具体聚焦在什么地方。
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又好像什么都看到了。
突然，吴邪感觉到张起灵动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把自己捞进他的怀里。
吴邪并不意外张起灵已经清醒了。
“昨晚多久回来的。”吴邪问。
“五十九分。”张起灵轻声回。
吴邪暗自勾起唇角，果然，张起灵承诺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过。
不管是那年一句横跨十年的约定，还是现在晚上十二点的门禁。
吴邪把头往上挪了挪，睡到张起灵的枕头上和张起灵对视。
吴邪从那双深沉的眼眸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占据了这双眼的所有位置。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