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邪闭着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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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没说话，递给吴邪一张帕子。
吴邪擦了眼睛，然后突然就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自己是在泡温泉对吧，泡温泉就要脱干净泡对吧。
吴邪就这样和张起灵面对面的站着，自己还比张起灵矮一截，因为自己是站在水里的，但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自己现在正在liu鸟。
虽然不是没看过，但吴邪还是突然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自在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一部分来源于这突如其来的坦诚相见，而另一部分，是因为自己身上那些已经愈合的伤疤。
张起灵自然是看到了，只是沉默的松开了捏着吴邪的那只手。
然后就看到吴邪手臂上那一条条的伤疤，张起灵很快移开目光。
吴邪又泡进温泉里，沉默着一言不发。
“疼吗。”张起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想问这个问题。
吴邪鼻子有些酸，每一道疤，都可谓是钻心的疼痛，就算是现在，吴邪也依然可以回想起留下这些疤痕时的那种痛。
“疼，张起灵，你抱抱我吧。”吴邪声音有些颤抖，抬起头看着张起灵，苦笑了一下。
张起灵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张起灵就这样，衣服也不脱的走进温泉里，然后轻轻的抱住了吴邪。
吴邪把头埋在张起灵肩膀上，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等吴邪哭够了，睡着了，张起灵把吴邪捞起来，换上干净的衣服。
吴邪没醒，可能是因为草药有助眠的效果，张起灵把吴邪放在自己的床上。
张起灵就这样安静的坐在一旁，什么也不做，只是沉默的望着外面。
张起灵并不知道吴邪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或许当吴邪真正睡着时吴邪就会回去。
那如果这样说，吴邪在温泉里其实没有睡着，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吴邪再次睁开眼，入目是绵延不断的白。
这一天经历的一切吴邪感觉就像做了一个梦，现在，梦醒了。
“古潼京，到了。”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