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
张起灵沉默半晌，还是说了一句。
“我永远会记得那年雪山上你的模样。”
吴邪愣住了，吴邪再怎么猜也不会猜到是这个答案。
其实对于张起灵时隔十年的那一句“你老了”吴邪是有些想哭的。
张起灵究竟要在脑海里临摹多少次自己的容颜，才可以在别人都看不出差别的情况下，依然能够说出“你老了”三个字。
吴邪听到后也明白了，原来雪山送别时，张起灵把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只是为了记住自己那时的容貌，而他还真的就记了整整十年。
吴邪没说话，只是拉住张起灵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这风，吹的有些大了，吹的吴邪眼睛酸的慌，吴邪侧过头看着西湖，一滴泪悄无声息的落下。
“吴邪，别哭。”
张起灵捧住吴邪的脸，将吴邪转过来面对自己。
吴邪耳朵都耷拉下去了，尾巴也是。
“吴邪，不哭。”张起灵用手擦去吴邪脸上的泪，对着吴邪笑了笑。
吴邪总算知道为什么委屈的人不好哄了，因为越哄越委屈，吴邪很少流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但面前的人是张起灵。
……
第四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