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对信道的深度,以及底部的环境,一无所知。建议由一名队员先行探路。”
“不必。”唐宛如说。她率先踏上了那个悬空的平台。那件象牙白的定制飞行服,在西伯利亚苍白的日光下,反射着一种冷硬的光泽,与她本人的气质形成了奇妙的融合。
叶远跟着她站了上去。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平台,“绞盘的驱动电机是德国rs的特供型号,扭矩很稳定。但连接平台的四根钢缆,是瑞士fatzer的产品,其在零下四十度环境下的延展性会下降百分之一点八。下降过程中,平台可能会出现轻微的,非水平倾斜。”
伊戈尔的面罩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他挥了挥手,两名阿尔法小组成员也登上了平台,分立在唐宛如和叶远身后,手中的特制步枪保持着警戒姿态。
平台开始无声地下降。
头顶那片苍白的天空,迅速缩小成一个光点,最后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