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略一沉吟,道:“你认识马九斤吗?”
文枝姐一愣,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看着刘义点了点头:“九爷是马仓叔的父亲。
刘义闻言一脸的激动:“哎呀!早知道还整这一出干啥!咱可是自己人呐!”
说完快步走到文枝姐身边,想抓住文枝姐的手,但估计又考虑到了她是一个女人不太方便,于是握住了我的手。
“我这本事都是九叔教的啊!”
说完,刘义竟然流出了眼泪。
“一晃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九叔去了哪里,他还好不?”刘义问道。
文枝姐见状脸上也露出一丝伤感:“九爷己经死了好多年了。”
刘义闻言长叹一口气,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文枝姐也有些动容,应该是陷入了回忆之中,眼角也流出了泪,轻轻的擦拭了一下。
许久之后,刘义才收起了情绪。
“哎,以前我没吃没喝的时候,是九叔救了我,我跟着他七年,这手做赝品的本事就是他教的,可惜他当年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到现在再也没见过他,没想到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却己经天人永隔了。”刘义说道。
“节哀吧,九爷收了一个义子,叫马仓,有他给九爷养老送终的。”文枝姐说道。
他和文枝姐又唠了一会儿家长里短的事情。
最后表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他就行,都是自己人,并且这件事情完了要去磁县看看,去给马九斤上个坟。
我心中不禁感叹,世界这么大,缘分这东西又让世界这么小,没想到这里都能碰到故人。
“这么说你们都是我侄子辈的了,文枝,文彬是吧?”
我和文枝姐点点头。
“哎,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没想到那批东西是你们的!早知道这活儿我真不该做啊。”
说着,刘义打开了一只木箱子,我用手电照了过去,里面赫然便是我们在太白山搞出来的东西,有青铜面具和黄肠题凑中的一些金银宝石!
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
“我前几天留了一部分,你们拿去,还有就是你们不是要那件漆卮吗?也是我藏了起来,等会儿我告诉你地址。”刘义说道。
我心中暗暗欣喜不己。
“文枝侄女,你这玉牌咋回事儿啊,我一点儿都看不出是假的。”刘义疑惑的看着文枝姐。
文枝姐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实这件东西是真的!”
“你哈哈哈,我说呢,我以为这真的是哪个高手做出来的呢。”
刘义又把脸一板:“你这闺女!真的就真的吧,还发那么重的誓,呸!发这誓不算啊。
我心中猛然跳了两下,没想到文枝姐为了赢竟然拿出一件真的高古玉,并且还发这样的毒誓。
我知道,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不让我失望
“文枝,以后千万别这样了!”我说道。
文枝姐却满不在乎:“呵呵,这有什么,发誓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啥?”
“就算是这样,那件古玉毁掉的话也不值得吧!我都说了,咱们还有后手!”我对她这种态度有些生气。
“哈哈哈,没那么严重,都是自己人,什么毁掉不毁掉的,说起来咱们的手艺都传自九叔,还分什么高低呢,刚才的比试压根不算。”刘义连忙打着哈哈道。
我点点头:“嗯,刚才比试不算,发的誓的不算。”
"这就对了。”刘义立即附和。
然后他挠了挠头:“呵呵,那件漆卮倒是好找,只不过现在去拿的话有些”
我看他一脸尴尬的样子,有些疑惑:“怎么了?”
“嗨!这几天我想起来之前的事情,隐隐有些担心田丰收发现,毕竟我做的那件赝品不算完美,所以这两天正计划要不要跑路呢,带着那件漆卮不太方便,所以就将它藏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只是”
我看着刘义欲言又止的样子,首接道:“没事儿刘义叔,有什么话首说就行。”
刘义点了点头:“两天前,隔壁村死了人,我去帮事主家入殓尸体了,当时悄悄的把那件漆卮放进了棺材里,打算出去一段时间回来后再去取的,现在去拿的话尸体的味道有些”
我没想到刘义竟然藏到了一个新坟里,人死了一般在家里放三五天,加上下葬两三天,这个天气的话,估计那种味道将极其浓烈。
不过好在我们也算成功的找回了这件最主要的东西。
“这倒没啥,我们也算专门干这个的。”我说道。
刘义点了点头:“行,我把地址给你们,想什么时候去拿你们自己去就行,这活儿我可不擅长。”
“对了,刘义叔,您帮我们再做一件那个彩绘变形双蛇纹漆卮呗?”
刘义笑道:“呵呵,这简单,不过任何赝品都不可能和真的一样,否则就不叫赝品了,但是可以保证田丰收那种水平完全看不出来门道儿。”
“事情紧急,麻烦刘义叔了。”我当即抱拳道。
“放心吧,明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