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呸，谁稀罕。”马小玲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那个小玲姐。”金正中犹豫了一下，走到马小玲面前，搓着手，一脸紧张，“我能不能拜你为师？”
“拜我为师？”马小玲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拉着周宇确认，“你听到了吗？他要拜我为师。”
“听到了。”周宇忍着笑，“挺有眼光。”
“我很懒，不收徒。”马小玲上下打量着金正中，“而且你资质这么差，我没兴趣。”
“小玲姐，我是认真的！”金正中急了，
“我以前是混蛋，坑蒙拐骗，但我真的想学好本事，做个光明正大的人！无论你给我什么考验，我都能过！”
马小玲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想了想：
“行啊。明天到灵灵堂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谢谢小玲姐！”金正中喜出望外。
“还有你。”马小玲转向周宇，“明天不许睡过头，不然扣你工资。”
“知道了，大老板。”周宇摆摆手，
“没别的事，我回去睡了，还是自家大床舒服。”
众人笑着散去，夜色中的嘉嘉大厦，终于恢复了久违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