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灭,你杀不了我的。”
话音未落,山本一夫双眼猛地一瞪,眼中闪过一丝猩绿的光。
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住山本未来,她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带回去。”山本一夫收回目光,语气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个被女儿穿透腹部的人不是他。
“是,老板。”阿ken从副驾驶座下来,动作利落地抱起昏迷的山本未来,将她轻轻放进后座。
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驶离,只留下满地破碎的霓虹光影。
山本未来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
西周是冰冷的合金墙壁,而她正躺在一个透明的水晶棺材里,棺材盖紧紧锁着,无论她怎么用力拍打、嘶吼,都纹丝不动。
“放我出去!山本一夫,你这个怪物!”
她拍得手掌生疼,声音嘶哑,眼中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房间的门被推开,山本一夫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高脚杯,杯中盛着妖艳的红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极了鲜血。
他走到水晶棺材旁,轻轻摇晃着酒杯,看着里面挣扎的女儿,语气平淡:
“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就放你出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你做梦!”山本未来啐了一口,眼神凶狠如狼,
“要么你杀了我,否则我永远不会屈服!”
山本一夫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水晶棺材外,阿ken站在门口,低着头,一言不发。
山本未来瞪着他,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这个男人只是父亲的傀儡,说再多也没用。
阿ken感受到她的目光,身体僵了僵,终究还是转身离开了。
客厅里,林国栋己经等了许久。
他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头发稀疏了不少,脸色蜡黄,看起来病恹恹的。
看到山本一夫进来,他连忙站起身,脸上堆起讨好的笑:“老板。”
山本一夫在沙发上坐下,将高脚杯放在茶几上,杯底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关妙善上师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林国栋的笑容僵了一下,低下头,语气带着几分心虚:
“己经尽力了,老板,马上就有结果”
“国栋,我给你的时间己经够多了。”
山本一夫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没有太多耐心。”
林国栋的额头渗出冷汗,他攥了攥拳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上前一步道:
“老板,医院那边说,我身上的癌症可能要扩散了我”
“看来,你还是怕死啊。”
山本一夫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替他理了理歪掉的衣领,动作轻缓,眼神却冷得像冰,
“我不是说过吗?跟着我做事,我不会让你出事。”
“可是”林国栋的声音带着颤抖,他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发,
“医院让我尽快过去治疗,眼看着头发一天天掉,我怕怕无法兼顾工作,耽误了老板您的大事。我这身体,实在难受”
他知道硬抗没用,只能换个方式,试图用病情换取一丝喘息的机会。
“老板说过的话,自然会兑现。”
这时,阿ken从外面走进来,接过话茬,他看了林国栋一眼,转而对山本一夫道,
“对了,咱们在澳门的赌场,之前的麻烦本来说要解决了,可突然冒出一伙新势力,来者不善,手下伤了不少人,看样子目的不简单。”
山本一夫微微颔首,指尖在茶几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
片刻后,他对阿ken道:
“叫上heran,你们两个去一趟,把那边的问题解决掉。”
“是,老板。”阿ken干脆利落地答应,转身就往外走,黑色的风衣在身后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山本一夫和林国栋。
山本一夫端起高脚杯,将杯中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眼中闪过一丝猩红。
“国栋,”他放下酒杯,目光落在林国栋苍白的脸上,
“别想着耍小聪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林国栋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是,老板,我明白。”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