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天佑不紧不慢地说着,突然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铐的一端铐在了瘟鸡的手腕上,另一端则铐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不等瘟鸡反应过来,况天佑翻身越过楼顶的护栏,身体悬在了楼外!
瘟鸡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量猛地一拽,身子顿时失去平衡,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护栏外,吓得他魂飞魄散,连忙死死地抓住护栏,才勉强支撑住,不至于掉下去。
“你疯了啊!真是个神经病!”
瘟鸡吓得脸色惨白,对着悬在楼外的况天佑破口大骂。
“对,我是疯了。”
况天佑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身体在楼外轻轻晃动着,仿佛在荡秋千一般,
“告诉我,韩百滔在哪里!”
闻言,瘟鸡依旧嘴硬:“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什么韩百滔!”
“好,你不说是吧。”况天佑说着,故意加大了晃动的幅度,整个人几乎要垂首下坠。
瘟鸡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他看着脚下几十米的高空,双腿发软,再也坚持不住了。
“我受不了了!我说!我说!”瘟鸡连忙大喊道,“韩百滔在倭国宫宿町目!”
听到答案,况天佑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早这样不就好了,多谢了!”
说着,他迅速解开了手铐,身形如同灵猴般一跃,瞬间翻回了楼顶,然后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楼顶。
瘟鸡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只觉得手腕一松,随即一双大手从身后抓住了他。
“瘟鸡,这下你跑不了了吧!”高保的声音响起。
只见高保带着一队警察己然包围了楼顶,他示意几名警察上前,将惊魂未定的瘟鸡带走。
当瘟鸡被警察押着经过楼顶出口时,正好看到况天佑正毫发无损地站在那里,仿佛刚才那个悬在楼外的人根本不是他。
瘟鸡惊得目瞪口呆,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手指着况天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快走吧!死瘟鸡!”高保一脚轻轻踢在瘟鸡的屁股上,将他踢了出去。
随后,高保走到况天佑身边,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无奈地说道:
“天佑啊,刘sir刚刚找不到你,又开始发火了,你下次注意点嘛。”
“好了好了,瘟鸡不是抓住了嘛。”
况天佑笑了笑,拍了拍高保的胳膊,“反正功劳也是他领。”
说完,便带着高保向楼下走去。
“说的也是”高保喃喃道,快步跟上了况天佑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