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和体温,程弋开始没话找话。
“你之前……遇到过比这更糟的情况吗?”
刘亦妃想了想,说道:“我还好吧,以前一直有干爹跟我妈给我保驾护航,还真没遇到过太糟的情况……哦,对了,有一次,演跳崖的戏,跳进池子里的时候差点淹死,这算吗?”
“……额,算吧。”程弋扶额,有点难崩。
听到刘亦妃嘴里冒出一个干爹,人都清醒了。本来还以为是狼人自爆,但看她的语气那么坦荡,一下子又觉得是自己想歪了,于是只能顺着她的话问道:“那后来呢?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吧?”
“还好啦,”刘亦妃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回忆道,“当时救生员反应很快,呛了几口水就被捞上来了。就是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不敢下水,连浴缸都有点怕。”
她说着,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轻轻摇了摇头,“那你呢?你有过什么糟糕的经历吗?”
“我嘛,”程弋自嘲地笑了笑,“最糟的大概就是之前差点被一个傻逼导演潜规则,没答应,差点被封杀。”
这是他前世真实经历过的糟心事,此刻说出来,竟有种奇异的释然。
“真的?”刘亦妃惊讶地抬起头,在黑暗中隐约能看到她睁大的眼睛,“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