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生了私心,背叛您了?”
云清婳解释道:“不是的,我觉得阿娴知道点什么,但她不敢明说,方才是在故意点我。”
飞霜轻拍拍胸口,“原来如此。”
深宫之中,姐妹情意最是难得。
若是连贤妃娘娘都不可信,这天下间还有可以相信的情意吗?
魏娴回宫时,裴墨染正坐在坐榻上,看着在地上逗猫玩的承宁。
承宁的眼眸颇有些狭长,随了魏娴,但瞳仁清澈澄净,极具童稚。
这份天真是在承基、辞忧身上看不到的。
他有时候真的希望承基、辞忧不必这么聪明,幼稚一些,活得开心就好。
阿嚏——
承宁打了个喷嚏。
裴墨染冷冷瞥了眼照看宫女,“怎么回事?最近换季,二皇子可是穿衣单薄了?”
宫女跪在地上使劲磕头,“吃穿用度都是贤妃娘娘一手操办的,奴婢也给皇子添衣了。”
“父皇,您别生气。”承宁一脸单纯。
裴墨染眉眼间的戾气消散,声音轻了些,“那你说,你为何着凉了?”
“唔”承宁歪着脖子,似乎快想破了脑袋。
忽地,他福至心灵,“是因为母后!”
“蛮蛮?”裴墨染讶然。
承宁认真地点头。
“说什么胡话呢?你母后最是爱护孩子,怎么可能让你受凉?”他板着脸,下意识维护云清婳。
虽然他总说蛮蛮是毒妇,但只有他能说。
承宁绞着手指头,认真道:“可是母后上个月给我做了牛乳酥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