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扬了他们一番,常规工作做得很到位一-毕竞没有哪个当官的,不喜欢手下的人,自己卷自己,卷出业绩嘛!“我本来就很紧张了,然后那些人一来,三五个,倒像是黑压压的一群,我还差点失手打翻一个锅……”
孟月边吃边听,这样的叙事,后面一定会跟着一个“但是”一果然一一
“但是,我接住了,然后有一个人还在我做的点心面前,站了一会儿……后来,我就被管事的单独叫出去,点名说要我做的点心,我就按着人数,拿了几块,放在盘子里,然后一餐茶歇点心的功夫,管事便满脸喜色地过来找我,然后问我之前怡园书展上的点心是不是我做的,我就如实答…”“因为那上官吃着,和当日书展上的点心味道一个样,甚至还要好一些;然后,那上官很满意,让你留下来再给做了几块新鲜的,管事拿去当人情,送了出去?”
陈舒高兴,“大嫂如何知道?”
果真如此,所以,孟月想,那两贯钱奖励的甲等,是陈舒应得的。孟月却是在想另一个问题一一这上官难道微服私访去过怡园书展?不然压根儿说不通啊。
她还想追问些什么,陈牧却让她经期不要过于劳神,孟月便止住了嘴。也是,管他呢,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她们都是诚信经营,童叟无欺,无论谁来,都能说得过去。
不过,孟月还是很高兴,自己又帮了小姑子一回。又过了几日,孩子们的小叔也回来了。
当然带回来的也是考评“甲等”的好消息,陈寅也大出血了一回,请陈家人直接去南市吃的。
还是听了家里最小的阿绯的意见,去的那家烧鹅。也难怪那家烧鹅的老板,见到他们,脸都笑出花儿来。实在是,陈家人最近光顾得有些频繁,然后那老板又认得孟月、陈牧夫妇,也知道他们家有个顺天书院的“状元弟弟”,还免了一半的单呢!回来后,阿墨大受触动,“我也要向小叔学习,将来一样地考状元!”阿绯秒跟,“对,考状元!吃烧鹅!”
到底是童言无忌,可言语中都是对读书人的憧憬和崇敬,孟月也就由着他们了。
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只要最后是知道好好读书,也就行了。不然“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为何对千百年来读书人有那么大的诱惑力呢?
不过因为身子原因,孟月这些时日,都没往龙门书肆去。岳玉娘的考评等次,自然也还无从得知。
她抄好的书册,也是让陈牧放到自家医馆,然后街角随便拉了个闲汉送过去的。
成年人之间最大的体面就是,不过问别人家的伤疤和痛处,如果她想说,自然就会有得知的一日。
果然,书院放假,学墅不再上学的第七日,岳三娘带着玉娘登门了。孟月一听是她来,虽然自己身上已经爽利干净了,但在对方开口说话之前,先说了抱歉,岳三娘却并未计较,满面喜色地把岳玉娘往她跟前推:“你说嘛,说你这次考得如何?”
那玉娘则是一面害羞一面骄矜地过来,然后细声细气地说了句:“多谢孟婶婶,我这回得了甲。”
“天呐,太好了!太好了!"孟月是真心替她高兴,“你这个假期可以开心玩了!”
虽说不管考得好与不好,“神兽们"总会有一个漫长的假期。但考得好,他们也会更开心一些呀!
“不,月妹妹,我就知道跟着你学没错",岳三娘这话变相否定了“假期可以开心心玩"的话,“所以我还想这个假期,也想让她跟着你来学,为九月打打基础!”啊?不是吧?还要补课啊?
孟月都替岳玉娘感到辛苦,但这姑娘显然是尝到了学习的甜头:“我喜欢学习,婶婶你有所不知,正式考评之前有次模拟,那次其实我也是考了甲等,但同窗们都在背后嚼舌根,说我是抄的;这回我就专门再把您给我梳理好的错题册看了看,考的时候再综合细心一些,这回的甲等,晾她们也不敢说什么!”
“行!"孟月见状,也不忍心拒绝一个爱学习的少女,就说本着劳逸结合的原则,每五日来上两次课就够了,“因为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已经不需要恶补,只需要循序渐进,超前学一点点,就能在九月打脸所有同窗了!”“嘿嘿,婶婶,我就爱听你说的话。"岳玉娘开心,“你居然不会指责我,说我想要考好是为了打脸其他人,还帮我助力,啊,要是你是我们真正的夫子就好了!”
“这丫头,一高兴起来,嘴上就没个遮拦”,瞅着自家女儿开心,岳三娘也高兴,一高兴,就要给孟月涨私教课工钱,“玉娘喜欢跟着你学,我也放心,还要劳孟夫子多费心心啦!虽说现在每五日只上两次课,但之前咱们谈好的钱还是不变,教学又劳心又劳力的,这点姐姐懂,你就不要推辞了哦!”行吧,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孟月点头,往后她好好教就是了。“哦对,玉娘她们的夫子,还到了书肆里来过呢!”“什么时候?“孟月道,“夫子来家访啊?蝉姐姐心里可有忐忑?”“哈哈”,岳三娘一副“还是你懂我"的样子,“头一回,你说呢!”不过,看来自己窝在家中,错过了很多精彩瞬间嘛!“那夫子与你夫家一个姓”,岳三娘继续说,“她想来问问我,是不是私底下给娃娃用了什么宝典或秘籍,怎么会进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