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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2 / 7)

中衣,牙齿咬住衣角,露出狰狞的伤口。这是一道横在腹部的伤口,很长一道,皮肉外翻,粗糙地抹了一些白色药粉,粘在血污里,可能是用来止血的。大概是刚才动作太大,所以它又开始流血陆泾川看着苏弱水下意识红了一圈的眼眶,眼眸瞬间就深了。“没关系阿姐,不疼的。"陆泾川咬着衣角说话,声音有些含糊。“是陈火离吗?”

陆泾川伸手摸了摸她湿润的眼尾,“才几日,阿姐就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

苏弱水:……

苏弱水觉得陆泾川在无理取闹,还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受伤,所以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了。

“你的伤口要清理一下。”

虽然苏弱水并非专业人士,但她也知道伤口一定要干净,不然容易感染。感染在古代可是很致命的。

虽然陆泾川身上有天道护着死不了,但这些伤口带来的疼痛却是实打实的。屋子里正好有干净的水,苏弱水替陆泾川清洗完伤口,然后用干净帕子拧了水,轻轻替他擦拭周围干涸的血迹。

苏弱水坐在木凳子上,面部距离陆泾川腹部的伤口很近。她的呼吸声打在伤口上,掩盖了处理伤口时的疼痛感,随之而来的是那股索绕不去的香气,随着女人的呼吸声,从伤口里渗进去,掺入血脉骨肉之中。陆泾川压抑着喘气声,苏弱水注意到他起伏的胸口,“很疼吗?”她已经很注意很小心了。

“不疼。“陆泾川后退一步,牙齿松开,中衣落下盖住伤口,“太脏了,阿姐不要弄了,我自己上药。”

少年后退数步,半个身体隐入黑暗中。

陆泾川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角落,背对着烛光给自己上药。苏弱水也没有上去看,她觉得这可能关乎少年人的自尊心。陆泾川川低头坐在角落,伤口处的疼痛都无法掩盖他的渴望,只能背对着女人自己平息。幸好他转身的快,没有露出什么端倪,不然他的阿姐又要被吓哭了或许是因为陆泾川的到来,所以苏弱水整个人都没有那么紧绷了。她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苦涩的茶汤入口,那份难喝也减轻不少。苏弱水喝了两杯茶,那边陆泾川已经收拾完自己。少年起身坐到苏弱水身边,脸色虽然苍白,但眉眼间却带着笑意。“阿姐检查完我了,我也检查一下阿姐。”苏弱水端着茶盏的手一顿,“什么?”

“阿姐受伤了吗?”

少年的指腹摩挲过苏弱水的面颊,擦上一点胭脂。苏弱水摇头,“没有。”

因为她很识趣,从不去招惹寨子里的人,所以这几日将自己的身体照顾的很好,没有缺胳膊缺腿,也没有再被下药。幸好她很好的保护着自己没有受伤,不然一定会变成少年的累赘。

“哪里没有,分明这里……就有。”

少年的指尖往下移,触到苏弱水的下颚处,然后继续往下,点住她的脖颈。喜服的领子有些高,那块痕迹只露出一点,若隐若现。陆泾川需要用指尖拨开,才能彻底看清楚那块痕迹。

这是一块绯色痕迹。

少年微微偏头,眼瞳是见不到底的乌暗,不知道想到什么,他霍然沉下眼,眼尾泄露出锋芒弧度。

陆泾川眯着眼,指腹下意识用力,那块绯红被他按压下去,苏弱水疼得偏头,不知想到什么,眉心心蹙起,嗫嚅片刻,脸上闪过心虚,“应该是蚊子咬的,被我抓破了。”

“是嘛。"少年呢喃一声,收回手。

夜色深暗下来,寨子里热闹的气氛逐渐平息。苏弱水换了一身没那么显眼的衣裳,跟陆泾川推开屋门出去了。陆泾川牵着苏弱水的手行走在挂满了红纱笼灯的泥路上,他脸上依旧戴着面具,身上的红衣被山间晚风吹得猎猎作响。偶有没醉酒的土匪看到两人走过,虽疑惑洞府花烛夜自家三当家怎么不在屋子里,却牵着新娘子闲逛,但也没有资格多问,只上前唤一句,“三当家。陆泾川微微颔首,随手掏出一个红包递给那人。那人连连道谢,心心中疑虑尽消。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红包?”

“陈火离身上的。”

好吧。

陆泾川领着苏弱水继续往前走。

断断续续有土匪从两人身后路过,苏弱水的手被汗水汗湿,她紧张的不行,一直低着头,脚步也很僵硬,几乎是被陆泾川带着往前走。终于,从那条满是红纱笼灯的寨子主路上出来了,四周全部安静下来,苏弱水重重吐出一口气。

眼前虽是昏暗的山道,但对于苏弱水来说却觉得比刚才那灯火通明的主道安全多了。

“我记得前面是落雁寨藏战船的地方。“苏弱水小声开口。陆泾川点头,“嗯,我是跟着送菜的船进来的,也记得出去的路。”落雁寨时常要从外面购买一些新鲜的蔬菜瓜果和肉类以及各种生活用品,今次三当家大婚,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正好方便了陆泾川跟着外面的人一起混进来。

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两人没有拿灯笼。

他们靠着一点微弱的月光行走在山道上,一直来到漆黑的河道边。白日里看起来风姿飘飘,文艺风十足的芦苇丛此刻暗色一片,苏弱水眨了眨眼,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

“阿姐,前面是河。”

陆泾川抓紧苏弱水的手,将她拉住,然后从衣物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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