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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与甜(2)(2 / 3)

”姚婵不解:“什么?”

妙缘含笑道:“那些有关于行无咎的传言。”姚婵摇头,略有不悦:“传言而已,不足为信,世人都喜胡编乱造。”其实听到这些谣言,旁人这样曲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甚至有些生气。妙缘目光忽而变得有些晦暗,像是在与她说,又像只是在自言自语,声音低沉,轻不可闻:“不怨世人……归根结底,是因为她每次都消失了……”姚婵没听清,疑惑道:“什么?”

妙缘笑了笑:“没什么。”

“那个……“樊崇摸了摸鼻子,忽然道,“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要不我先走一步?”

妙缘看着他,莞尔一笑:“知道就好,以后少来。”樊崇一撩袍角,就要从房顶走,妙缘一指将他按住。“从大门走。”

看着樊崇的背影,姚婵忍不住叹息,主角啊主角,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妙缘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直到樊崇的身影消失,才微笑道:“方才走得急,竞忘了你扭到了脚,现在可有好些?”姚婵无所谓地道:“不用管它,一会儿自己便好了。”妙缘却引她自院中石桌旁坐下,自己半蹲下身,伸手去抓她脚腕:“我帮你看看。”

姚婵将脚往后一收。

妙缘的手顿在半空,抬头看她,眼眸温润:“先不说我为主,你为仆,你应遵从我的命令行事。只就事论事,疗伤而已,难道还要顾及男女之防?”姚婵抿了抿唇。

其实倒也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妙缘对她实在好得古怪且离奇,让她不由得心生警惕。况且他还顶着这样一张与行无咎极其相似的脸,总让她恍惚间生出错觉来。

妙缘垂下目光,又伸出手去,这一次她没有避开。唇角轻轻勾起,他眼中荡出笑意,又莫名的有些恼她,总是这样三言两语就被说服了。<1轻柔地脱了鞋袜,他将她雪一样的玉足放在腿上,低头凝视。脚趾圆润可爱,因紧张而微微勾着,足背线条流畅如新月,肌肤白皙细腻,触手微凉,握在掌心如同握了一块软玉在手。唯一不美之处,便是纤细足踢处红肿一片。

他缓缓渡入法力,辅以揉捏,动作极规矩,敛住的眸光却幽深晦暗,使他温润面孔忽而变得邪异万分。

妙缘……或者说行无咎,一时心里有些后悔,不该拿那些话逗她的,明知道她这人脸皮薄。

他的手触上脚踝的那一瞬,姚婵就开始后悔,他的动作并不含有半分的押昵之色,但莫名令人面红耳赤,想收回脚去,却又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正纠结间,忽而听见妙缘淡声问道:“你似乎很在意他?”姚婵疑惑不已:“谁?”

妙缘道:“樊崇。”

姚婵立刻别开目光:“有吗?”

妙缘仍旧低着头,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悠然道:“你看他的眼神不太一样。”

姚婵不上他的当:“芸芸众生在我眼中并无分别。”妙缘动作一顿,而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揉捏,待红肿尽退后,他举止淡然地为她穿好鞋袜,站起身来。

袖中凤朝化作的宝珠不安地滚了滚,妙缘将其甩出长袖,流光落地,重新化为俊秀可爱的小童。

“你带朝荷熟悉一下云琉宫各处,我还有事与神尊相商。”他淡淡道,说罢便又匆匆离去。

这一次,连凤朝都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主人感到无奈和忧虑。再抬头看看朝荷,她还迟钝懵懂,毫无所觉。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恐怕将永无宁日,他只是一颗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珠子,真的承受不了这么多!

住在三十三重天的神族本就寥寥无几,而妙缘外热内冷,看似是君子端方,实则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住云琉宫除了樊崇偶尔来叨扰一番外,几乎无人踏足。

宫里也只有他们三人,格外清幽静谧。

姚婵乐得清闲,每日种花栽草不亦乐乎。

她之前没有侍弄过花草,不知自己还有养花的天赋,被妙缘养得半死不活的山茶和兰草竟然在她手中换发了生机,庭院里洁白的山茶开得如火如茶,碗口大的雪白花朵颤颤巍巍地绽在枝头,压得枝条垂坠。她摆弄着几盆兰草,凤朝站在一旁帮她拿着修剪用的剪刀,院中妙缘正在弹琴。

是一曲《凤求凰》。

姚婵心里暗笑,没想到妙缘看起来温润淡然,心里竞然也藏着男女间的暖昧心心意,她抬眸向院中看去。

白发如雪,青衣玉容,形如玉山堆雪。

他虽然长相肖似行无咎,气质却迥然不同,虽然相处间姚婵时常起疑,但很快又会推翻自己的猜测。

如果他当真是行无咎,早该与自己相认了,不该一直隐瞒才对。平静的生活也令她的心平静下来,可以坦然去直视他的脸,而非心怀忐忑了。

一曲奏罢,妙缘望见她,笑道:“如何?”姚婵很配合地鼓掌,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弹得真好。”凤朝在姚婵背后无声地叹息,什么叫对牛弹琴,这就是。妙缘倒面色如常,早就知她是个榆木脑袋,几百年他都等下来了,还差这几天吗?

这时,忽然一个年轻神侍从门外走入,对妙缘行了一礼后道:“妙缘神君,尊上邀您和朝荷姑娘到观亭台一叙。”姚婵歪了歪头。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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