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影杵在那里。
知道是顾钧,也没有吓着她。
她问:“你怎么不回屋?”
顾钧如梦初醒般,应:“一会再回去。”
他顿了顿,问:“你要去茅房?”
林舒“嗯"了声,她拿上草帽正要出门,顾钧也起来了。“外边湿滑,我陪你过去。”
林舒:…
你跟着,还守在外头,听见声的话,我会尴尬的。“不用不用,我小心点就好,你可千万别跟来,就这么点路。”顾钧似乎联想到什么,就说:“送你过去,我再回来。”林舒见他执意要和自己过去,道:“那行吧。”两人戴上草帽后,就往茅房走去。
顾钧走在她的身后,看到她进了茅房,他才转身回到檐下等。没一会,见她出来,他也快步走了过去,把她送了回来。2林舒回屋,关上房门前,看着他催促道:“赶紧回屋歇着吧,明天估计还得上工呢。”
顾钧点头,转身就回了屋。
回了屋后,顾钧脑子里边全是今天她和自己说的话,躺在床上睡不着。顾钧头枕着手臂上,望着黑漆漆的屋顶,抬起另一只手放到心口的位置上。身体分明很累,可亢奋且滚烫的心口,让他没有半分睡意。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