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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再见,菜鸟小白惨被喷(2 / 3)

谢元白′黑'了一声,脸皮扯动了动,险些被气笑,“央落你给我下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央落才不信他的鬼话呢:“有种你爬上来啊。”“说不定还能让你老师瞧瞧,他新收的弟子还是个当猴子的好手呢。”谢元白被怼笑了,利索的挽袖起身,皮笑肉不笑,“行儿,你等着,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顿,我就不叫谢元白。”门外毫无动静,没有人过来,谢元白的胆子也大起来了,爬起来就开始在室内到处张望着想找件趁手的家伙事儿,今天他势必要把这嘴贱的鸟儿给捣鼓下来。

央落丝毫不惧,在高高的屋梁上一蹦一跳的挑衅,“你来啊,你来啊,本大爷还怕你不成。”

“你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菜鸡,也就只能跟我切磋两下子了。”“你等着、你等着!”

底下,谢元白怒火更加高涨,无奈茶室是真的干净又精致,连根多余的棍子都找不到。

左顾右盼,透过大开的窗户,正好看到茶室外的院中树下,躺着几段染雪的枯枝,他一眼就相中了其中最长的那根,双眼一亮,欣喜的单手拎着袍角就冲了出去。

“你个死鸟儿,你的报应来了!"他一边跑,一边欣喜的叫。什么悲春伤秋、什么与外表不符的沧桑深沉,在这一刻统统化为乌有。梦中众人只看到谢元白身上重新焕发的年轻人的朝气,还有眼中燃烧着的势必要报复回去的火焰。

岂料,他刚从地上捡起一根细长的树枝,一转身,却和某个站在长廊拐角处身披灰色大氅、头戴银冠、长身玉立的中年男人对上视线。对方一脸肃容,不知何时来的,更不知看到了多少,敛眉望着谢元白的眼中除了陌生,就是极淡的新奇和不解。

四目相对,谢元白拎着的袍角自手中滑落,身体仿佛被定住,望着男人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眸,从中感受到熟悉的肃穆和庄重,脑中一瞬回想起对方那些年或悲痛或怒骂自己的声音。

谢元白,将来你的下场将比我老师凄惨百倍!"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知道这一场战事下去又要死多少人吗?谢元白你真的要将大丰气数耗尽才肯罢休吗!"你为什么总不肯听劝…谢元白!谢元白!'对方悲伤含怒、双眼通红恨不很活劈了自己的画面远去,间或自己与这人针锋相对、心虚挨骂、无数纠葛的场景也尽化为虚无,天地为之一静,谢元白迟迟忘了反应。直到那在他听来,分外熟悉的嗓音再度响起,打破寂静:“你是谁,在我老师院中干什么?”

这一声,直接将谢元白灵魂仿佛从某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中拉回。一低头,看到还被他握在掌中的枯枝,谢元白感到一阵窒息。完了,救救我!救救我!这令人尴尬的满地找头的社死场面啊!啊!!“我……“”谢元白只觉得额角的汗都要下来了。央落还站在窗边看戏,“哦吼,你的报应来了,谢元白你还真说对了。谢元白眼前一黑,对某只害自己落得如此境地的贱鸟更恨的牙痒痒,但眼下不是理它的时候,他只能硬着头皮赶紧解释。“我……我坐久了,腿麻了,出来活动活动。“谢元白迅速将树枝一丢,艰难的扯出抹笑来。

庄知不答,皱着眉看他,好像在看一个新奇物种一样,不用问,谢元白在外示人的形象肯定是崩了。

“噗~"一听这借口找的,央落好险没笑的滚下窗来,拿翅膀捂着肚子,“哈哈哈哈…谢元白,庄知果然是你的报应…

“总是栽在他手上,也是没谁了,你俩怕不是前世有仇吧?”“笑死我了,这回你成了季首辅的二弟子,庄知还是你名义上的大师兄,这下管起你来怕不是更加得心应手,你就等着被压制的死死的吧。”央落还在一旁笑着,笑的贼拉大声,谢元白耳根子彻底红透了,头皮发麻。最后还是季首辅带着管家出现,及时救场解了围。回到室内,季首辅给师兄弟二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庄知这才知谢元白身份,也明了对方先前出现在院中不是别有所图,虽然举止与所想的形象不符了点、仪态有失,但总归没坏心。

这一次,二人间的首次再见,场面虽说抓马了些,但好在后面还算平和。没一会儿,梦境再度被转换,做梦的人也都习惯了梦中场景的并不连贯,时而梦到的某些场景时间较长,时而较短,更甚者,梦中景象快到一闪而过的也有之。这回所梦到的场景倒还算是完整且长的。这长长的一梦最后,出现的是江御史。

但…两人间的场景貌似不是很和谐。

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拐着弯儿骂人、阴阳怪气不断,一个被怼的半天放不出来一个屁,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又蒙又憋屈的站在那里跟个可怜的被风压倒的小树苗一样儿,而压弯他的狂风暴雨来源正是一-江御史。皇宫墙根下,四下无人的角落里:

江御史臭着张脸,指桑骂槐:“哼!有人装的一幅正人君子样儿,实则内里心肝黑红难辨,表里不一,谢编修,你是本朝第一个六元及第的状元,又学富五车,熟读圣人之言,你应当不是这种人吧?”不是这种人?不是哪种人啊?谢元白懵逼。“反正本官打眼一瞧,你就不像是这种人,不过本官老了,老眼昏花的偶有看岔也说不定。当然了,本官不是在说你,你别误会,你怎么是这种人呢,看着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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