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帮他?”
小霍去病看过来。
杨得意朝谢晏背上一巴掌。
谢晏朝少年招招手:“我是谢晏,你是卫大宝,我们的名不一样,父母不一样,年龄大小不同,面对的事情不同,解决问题的方法自然也不一样。我的不适合你,也不适合你大舅二舅。我说的这些你可以听,但不可以学。”少年撇嘴不言。
谢晏揪住他的小耳朵:“不信?我吃辣,你吃不吃?”少年欲言又止。
谢晏:“你二舅看书习武一样不落。你呢?”少年抿抿嘴唇。
谢晏:“你要是学我们,回头你二舅一一”“不学,不学!”
少年吓得直摇头。
谢晏满意了:“也不可以学他们。”扫一眼卫长君等人。少年乖乖点头。
谢晏松手。
杨得意叹气:“你的名气是越来越大啊。”“回头朝中百官都知道我收钱不办事,还会找我?"谢晏问。杨得意乐了:“只会骂你,奸佞小人!”
杨头附和:“还不如韩大人!”
谢晏回到树下坐下:“反正不敢当着我的面骂。随便他们怎么说去。”杨得意想问,真不敢吗。
冷不丁想起气晕过去的汲黯和当众被泼一脸热水的东方朔。不敢!
杨得意笑着招呼众人坐下吃瓜喝水。
又过几日,城里传来消息,王恢选择自杀。谢晏心想说,你要是把自杀的勇气放在战场上,兴许已经加官进爵。王恢于谢晏而言是个陌生人。
谢晏没有留下王家的财物,听说此事没有一丝羞愧,该做什么做什么。同样毫无愧意的还有武安侯田蚡。
他认为那些黄金只是求他出面,能不能把人救下来,与他无关。随着小霍去病开学,夏日的脚步远去。
八月下旬,秋高气爽,刘彻搬到建章练兵。卫青等人进山训练,刘彻不想跟过去便来到犬台宫。可惜来的不巧。
谢晏忙着割黄豆。
刘彻站在路边问:“朕记得原先这里是菜地?”谢晏把割下来的豆秸放麻袋上,“人少吃不了那么多菜。这里种黄豆,原先的狗窝前面套种小麦和高粱。陛下有何吩咐?”刘彻:“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兽医吗?”
“我们也是为陛下节省粮食。"谢晏扔下镰刀,“正好微臣有事禀报。”刘彻点点下巴,示意他别绕弯子。
谢晏:“先前王恢的家人找过小人。”
刘彻冷笑。
谢晏乐了:“看来田蚡当真找过太后,太后因此找过陛下。不过微臣和你舅不一样。王家上午把东西送过来,下午微臣就送回去。”刘彻眼中的谢晏只是懒不是蠢。
听闻此话,刘彻毫不意外。
谢晏又说主父偃给他来了一封信,信中满是对长安的思念。刘彻眉头微蹙。
谢晏不等他骂出口,立刻说:“微臣觉得他想回来。希望微臣帮他求情。不过微臣不打算帮他。”
刘彻没好气说:“那你还说?你是不是一一”“您可以当没听见啊。改日主父偃亲自给您写信,再召他回长安。"谢晏急忙解释,“微臣也没有给主父偃回信,只当信在半道上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