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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小人(2 / 4)

卫说来人是公孙家家奴,就说他病了,需要静养。”

陈掌点头:“仲卿没理大姐夫,还不许他打扰老人家。”谢晏:“告诉他,不会丢官也不会砍头。”陈掌大喜:“当真?”

谢晏反问:“人都砍了,下次用谁?”

陈掌放心了。

杨得意叫他搭把手把箱子搬到车上。

陈掌拧着眉头问:“真送回去啊?”

谢晏:“在你家放几日,廷尉那边定罪,你再把东西送回去?”“你不嫌烫手,我嫌烫手。”

陈掌进城后直奔王家。

谢晏如此善解人意,依然惹得王家不满。

王家认为谢晏试都不想试,简直冷酷无情!午后陈掌进园告诉谢晏王家人看到财物面色不悦。谢晏冷笑:“甭理他们!”

陈掌看到谢晏毫不惧怕,便放心回去。

此事过去三日,廷尉定罪。

这几日,上至王侯将相,下到贩夫走卒,都在关注此事。以至于事情一定,消息就传出来。

谢晏不想再被偶遇,这几日一直窝在建章,先后从巡逻卫兵和卫青口中听说此事倍感意外。

皇宫和廷尉府全是细作不成,怎么前脚定罪,后脚就传的沸沸扬扬。谢晏仔细一想,明白过来,刘彻没有下禁言令。唯有如此方能达到以儆效尤的目的。

倘若皇宫遍地细作,上次出兵怎么连卫青和韩嫣都没听到一点风声。事已至此,谢晏不必再刻意躲着王家。

翌日早饭后,谢晏进城买肉。

天气炎热,谢晏不想烧水杀鸡,也不想天天吃鱼。可是连着几日不吃肉,谢晏前世混吃等死不用做事的身体也受不了。何况如今日日都要伺候他的猪鸭双和马。

抵达西市,谢晏直奔张屠夫的摊位。

杨头喊了两声"张屠夫",跟邻居路人热聊的张屠夫才看到他。谢晏靠近便问:“聊什么呢?”

张屠夫抱歉地笑笑:“没什么,随便聊聊。“停顿一下,陡然惊醒,“小谢先生应该知道吧?”

以前张屠夫以为谢晏是个家境不错的医者。后来机缘巧合下,张屠夫终于知道他乃鼎鼎有名的“狗官谢晏”。张屠夫同许多乡民一样认为有人羡慕嫉妒“小谢”长得好家境好,且年少有为,故意用那些不堪的流言蜚语膈应他。

张屠夫也曾跟谢晏说过,没想到他在建章做事。谢晏闻言便知张屠夫何出此言:“知道是知道,但不是很清楚。”张屠夫:“你不是在建章吗?”

“建章在城外啊。“谢晏提醒,“据我所知,这几日没人进宫,陛下也不曾出宫,我们找谁打听呀?我还是听巡逻的卫兵说的。卫兵休沐回家,听家里人说的。”

张屠夫诧异:“要这样说,你不一定有我们知道的多。”谢晏点头。

先前同张屠夫闲聊的路人低声问:“那你知道王家为了救王恢卖地卖房四处筹钱吗?”

谢晏:“不知。不过,短短几日也筹不到多少钱吧?”路人摇摇头,神秘兮兮地说:“王恢被廷尉府带走的第二日,王家就送给武安侯万斤黄金!”

杨头瞠目结舌。

谢晏倒吸一口气。

王家居然这么有钱???

等等,送给他的财物换成黄金最多两千两。他娘的!

要知道王家这么看得起他,那笔钱扔到河里听响也不会叫陈掌送回去!张屠夫惊得张口结舌:“不不,是万两黄金吧?”“万两黄金才多少,这么大的箱子,最多两箱。"路人比划一下箱子大小便继续说,“我邻居舅母的小姑子跟武安侯是邻居,住在田家后门。她说前几日清晨起来,她家门外的车辙印这么深,看痕迹不止一辆车。”杨头看向谢晏,你是对的,不能小瞧任何人!张屠夫感叹:“王家真有钱!”

谢晏点头。

张屠夫的邻居问:“皇帝的舅舅出面也没用?”张屠夫嗤笑:“那老小子,自身难保,还救王恢?”邻居和路人转向张屠夫,叫他仔细说说。

张屠夫:“以前就听人说过,武安侯同淮南王有点什么。前些日子淮南王送来二十车钱财感谢太后,当真是道谢?定是陛下捏到淮南王的把柄。可能就是淮南王翁主本人。”

谢晏心里咯噔一下,朝张屠夫看去。

张屠夫做梦也没想过高贵的翁主会躲在乡间茅草屋内,自然想不到此事与他有关。

路人恍然:“要是这样,武安侯前些日子一定吃不下睡不着,担心陛下查到他和淮南王的事。”

邻居看看两人,又看向谢晏:“武安侯不敢出面帮王恢求情,还收人家这么多钱,不怕王家人财两空跟他鱼死网破?”路人:“武安侯不行,可他有个偏疼弟弟的姐姐啊。”张屠夫和邻居想想田蚡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不约而同地点头。杨头:“可惜这次姐姐出面也没用!”

张屠夫惊醒:“对啊。要是有用,借给廷尉个胆子,廷尉也不敢定罪。”路人:“是这样。我还听说,王恢自辩,他不是怕匈奴,是想保全三万精兵。”

张屠夫觉得此话可笑:“用得着他保全?谁不知道跟匈奴对上凶多吉少?怕死还上战场?”

路人颇为可惜:“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没了。匈奴人也不傻,以后怕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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