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见,不知要被人非议成什么样……梁湖月回过神来,已经感觉到哥哥的存在。她坐在他腿上,马车前进时会有颠簸,自然而然地磨蹭到她。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时,人总是会变得格外贪心,且急不可耐。梁湖月也一样,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柔弱女子。
她咬住唇,不想承认。
这好银荡,哪怕是因为体内毒素的影响。
她想要更多。
陈琢明白她在想什么,他劝道:“只是治病,漪漪忘了吗?”梁湖月闭上眼,妥协了。
她不再强迫自己忍耐,而是接受。
马车一路往前,经过喧闹的街市,街上摊贩的叫卖声,行人的闲谈声,都传进她耳朵。一切都刺激着她的感官,她又感觉自己的心心跳快了起来,难以自控在哥哥的动作之外,还有马车的颠簸,那是另一种刺激。梁湖月哪里经得住,瘫倒在陈琢怀里。但不可以发出声响,她想,所以她咬住了自己的唇。
陈琢的声音落在她耳畔:“咬我,漪漪。”她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慢慢松开齿关。但这样的话,就要发出声音了。会被人听到。
下一瞬,她感觉到陈琢勾起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将她那些娇柔的低|吟都吞吃下去。
她想,哥哥拯救了她。
陈琢含|住她唇瓣,探进去,带着难以自持的兴奋,探秘妹妹的唇与舌。温的热的,软的潮的,属于妹妹的,被他占有。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他同样属于她。
这是他们的命运。
陈琢太好奇了,一寸寸地进行探索,齿根,舌根,仿佛层层剥开一个谜团。他汲取妹妹的津涎,再喂给她。
接吻,比起敦伦更缠|绵,更缱绻,仿佛他们之间更为亲近,更接近于一对情人。
这认知让陈琢更为兴奋,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但现在,是他给妹妹治病,他必须先给妹妹想要的,而非满足自己。距离回侯府还有两刻钟的路程,侯府的马车忽地被人拦下。是程静贞,她认出承安侯府的马车,她心里还带着最后一丝不甘心,决意要问清楚。
这是最后一次。
程静贞走近了些,停在窗边,她道:“世子,我今日有些话想问你。”“想必世子应当清楚我对世子的心意吧,这么多年来,世子从来没有拒绝过我,多少也对我有一些好感吧?“不论好或者坏,她今日都想要一个答案。但马车里的人安静非常,竞是一个字也吝惜回答她。她几乎要以为陈琢没有听见,但她知道不可能是他没听见,只是他不想回答。
陈琢的确听见了程静贞的话,但他没空回答,也不想回答。程静贞渐渐有些恼怒:“陈琢,你我之间也算门当户对,我哪里配不上你?我又哪里不好?我告诉你,我不是只能嫁给你,离开你,我有更好的去处。哪怕她这样说了,马车里的人还是缄默不语。程静贞冷笑一声,只觉得自己心死了,她甚至有些恨他:“好,那你我从此以后,便是陌路人,你可千万别后悔。”马车里的人终于开口,嗓音有些低哑:“如你所愿。”程静贞愕然,风把帘拢吹起,她看清了陈琢的面容。仍旧是英俊潇洒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可却又比平时更生动,像沾染了什么。
毫不意外的,他身边还有一个梁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