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若不打,你便看不清这中域风云激荡之下,各方真正的反应与底线。
只有水被搅浑,那些藏在深处的鱼,才会忍不住浮出水面,你看清了这局势,将来执掌大荒,才能做出最有利于帝国的决择,这便是孟敬之留下的真正棋局,中域的所有顶尖势力,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谢居安顿时恍然大悟,心中涌起感激,再次深深行礼:“弟子明白了!此行,便多谢老师了!”
尹铭渊微微颔首,最后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居安,你觉得那位大干世子,此番能赢南诏吗?”
谢居安几乎没有尤豫,语气肯定地回答道:“弟子认为,他能是能赢的。”
“哦?”尹铭渊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为何如此笃定?听说大乾西境已经彻底溃败,还丢失了不少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