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大厅。
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十几名西境军的高级将领齐聚于此,人人甲胄在身,脸上却难以掩饰地流露出焦虑和徨恐,甚至是一丝绝望。
他们或坐立不安,或紧握拳头发白。坏消息如同冰雹般接连砸来,每一份战报都让他们的心沉下去一分。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蜀州。
“报——!青州飞马驿失守,守军三千人,无一生还!”
“报——!云州方向,南诏前锋已过落马坡,距蜀州边境仅三百里!”
“报——!正面敌军主力已开始强渡黑水河,我军沿岸哨垒皆已失去联系!”
“”
每一个冲进来的传令兵,都带着一身风尘和血污,他们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每一声“报”,都让大厅内的将领们身躯一震,脸色又难看一分。恐慌如同无形的蛛网,在众人心头蔓延。有人忍不住低声咒骂,有人颓然坐下。
“王爷…您还要多久…”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将喃喃自语,声音带着颤斗。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等待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陡然从静室方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