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瓦。远处山峦笼罩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平生忽然道:“那我们要不要”
“不必了。”孟敬之抬手止住他的话,“他们老李家自己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他望向北方的天空,目光仿佛穿透重重雨幕。
“有些谜题,总要亲手揭开才有意思。不过这赵承霄,确实应该敲打敲打,老夫只是老了,不是死了,既然想试试老夫的手段,就让他看看吧。”
炉火噼啪作响,映得他面容明暗不定。廊下的菊花不知何时已经结满了花苞,在雨中微微颤动。
孟敬之忽然转向平生,“我记得这小子的母族是洪州,既然洪州是他的根基,就让他断了这条根基吧。”
平生一怔:“先生是说”
孟敬之但笑不语,只将杯中残茶泼入院中。茶水融入雨帘,转眼不见踪迹。
雨越下越大,漫过青石,漫过阶苔,仿佛要将一切痕迹都冲刷干净。唯有廊下茶香袅袅,氤氲着一段未尽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