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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宋晏舟毫不知情,说明这人就是胡编乱造没一句实话。
“恩,说得对。”
霍迟盯着沉正清发丝凌乱的额顶。
oga乖巧安静得象一个没有生命气息的挂件,连心痛都悄无声息。
沉光曜在聊天的间隙里恢复了大半体力,他努力挣扎着要见沉正清,撕心裂肺地喊着沉正清的名字,象一只发了疯的猎犬好象随时都能挣脱手臂粗的铁链出来撕咬无辜的路人。
首当其冲的那个人肯定是沉正清。
“我哥……要我哥进来……”
“我知道……我哥,肯定来了……”
“我有话,要……对沉正清……说”
……
老板扬了扬下巴:“您看,就是这样。”
沉正清抬起脑袋来看向霍迟,他虽然戴着墨镜,但是莫名感觉到男人已经通过镜片与自己交接上了视线。
他甚至还能读懂自己的情绪——他想进去见沉光曜一面。
下一秒对着老板开口:“让我的助手进去问问。”
“好。”
老板快步过去关闭了红外线设备,替沉正清打开了审讯室的房间门,躬敬地站在门口的位置请他进屋。
霍迟松开了牵着他的手腕:“放轻松。”
沉正清点了点头,毅然决然地踏进了那间血腥味极其浓厚的房间,紧接着老板贴心地替他关上了门,并在霍迟的示意下关闭了声音收录设备以及玻璃上的黑色幕布。
瘫在椅子上的肥胖男人看到来人的第一眼就倏地爬起来,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的上半身撑在椅子上,保持直立状态:“沉正清!我知道你是沉正清!快来救我!”
沉正清并没有摘下口罩和墨镜,这个里面的味道实在难闻,和腥臭的鱼池并没有好多少。
沉正清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开口:“我救不了你。”
“哈?”沉光曜嗤笑一声,对这个哥哥咬牙切齿恨到了极致,“是救不了还是不想救?我死了你恐怕得要偷着放爆竹吧?我就知道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见利忘义的小人!真以为自己爬到了少将夫人的位置就高枕无忧了?哈哈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沉正清:“我说过我会离婚,何况你的事情宋少将也解决不了。”
“放屁!这世界上还有宋晏舟解决不了的事情?沉正清别狡辩了!你就是只坏了心肝的白眼狼!故意拖着时间让他们把我打断双腿砍断双脚,你……你就是想给自己泄气!沉正清你这个烂货、破鞋!结婚前就上赶着被男人玩的破烂二手货!”
沉正清不由得皱起眉心。
沉光曜的话要比以往更加肮脏难听,但是这一次他反而有点无所谓。
趴在自己身上吸饱了血的虱子而已,不值得浪费感情。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沉光曜的状态好象不太稳定,比上次还要疯癫,就象是已经彻底失去了作为人类的理智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
沉正清感觉此情此景下,他想从沉光曜嘴里撬出一点内情恐怕是不能了。
有些失望,这次白跑一趟。
他纠结着要不要直接离开,毕竟救出了沉光曜可以早一步提着人去沉母那里交差。
只是没想到刚才还一直发疯的男人突然诡异地笑了两声,阴恻恻地对他说:“哥哥,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婚。”
沉正清倏地看向对方。
沉光曜还是那样呵呵地笑,听得人毛骨悚然:“是你老公出轨了对不对?”
“那个oga要比你有趣得多,会主动露出脖子给宋少将亲吻,两个人甚至还在卫生间……”
“沉光曜!”
对方羞辱意味太明显,即便这些丢人的事情全部出自宋晏舟的手笔,可沉正清就是觉得羞耻难堪,就象是败絮其中的夫妻生活被掰碎了放到阳光下千人瞧万人看,他无辜地成为茶后谈资里的笑柄。
沉光曜已经疯了,在沉正清拒绝救他以后,男人破罐子破摔势必要让沉正清也夜夜睡不着觉!
“少将夫人,我还没说完呢。”
“其实你也出轨了,对不对?”
“穿着别人的衣服、光着两条腿就这样匆匆过来见我,怎么,你们是刚结束,连裤子都来不及找吗?”
“沉正清,承认吧,你就是表子一个!”
沉正清顿了许久。
声音还是很小,只不过却有了两分力量:“沉光曜,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