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修白玉白宛如艺术品的大长美腿在平静的空气中带著一阵阵细微的波动,冷美人面潮如夜间勾栏的烛火,嫵媚而诱人。
宛如果冻般吹弹可破美艷红唇,呼出的缕缕香兰,更是充斥著比樱温泉更令人著迷的湿热。
冷美人的曲线优美的身姿贴在门前,紧攥著地素手捏著冷汗,过了好一会才缓缓鬆开。
她转过被霞光清染的俏手,湛蓝的美眸中带著深秋的幽怨与气愤,媚凶媚凶地瞪了身后的安辰一眼。
皓齿咬著红唇,嗔怪命令道:
“满意了?还不赶紧鬆开!”
身为九尾妖狐血脉的泠清姚,在她失控或遇见危险时,九条硕大的狐尾可以是她强大的自保工具。
可若是放在平日里,主动放出来被他人抓住,那也將是女子最为薄弱敏感的弱点。
而如今,这个弱点竟然会落在那个总是被自己打压的“僕人”手中。
虽说只是一条,但也令生性高傲冷冽的她感到无比羞耻、挫败。
她烟眉紧皱,望著安辰的眼神五味杂陈,又透露出一抹难以言喻、不知是喜是幽的目光。
半晌,瀲灩红唇再度开口道:
“从小到大,摸过我尾巴的人,就只有你。
“就连母亲都没有过”
“!?”
一时间安辰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看向身前面色潮红的泠清姚,目瞪口呆。
就连脑海里原本的那些混蛋想法都一时间被挤了出去。
——也就是说,自己在某种方面上算是泠清姚第一次、甚至是“唯一”?
一想到这里,安辰的心跳不由加快,伴隨著高兴与得意的舒適感流淌全身。
隱隱约约间,那股征服冰山美人儿、成为她世间唯一偏爱、特殊的人,所带来的自豪感与征服感也瞬间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要知道,泠清姚从小就十分喜欢自己的母亲、甚至是迷恋的程度。
在自己刚刚进入泠家时,泠清姚不愿意接受自己这个“弟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不想母亲所维繫的家庭被外人插足,即便母亲已经离世。
可即便如此,就连伶熏阿姨都没曾摸过的尾巴,泠清姚居然会允许自己上手把玩
“嘶!”泠清姚倒吸了一口凉气,冷艷面容之上,迷人红晕更深,但与此同时,美眸中也升起一丝怒气:
“你在干什么安辰,为什么突然抓得更紧了!”
“赶紧给我撒手!”
被冷狐狸吼了一声,正半痴半醉嘿嘿嘿傻笑的安辰也是终於回过了神来。
因为刚才兴头的高兴与激动,攥著泠清姚尾巴的右手下意识地就用力了些。
望著身前冷美人一脸幽怨气愤,齜牙咧嘴隨时可能哈气的模样盯著自己,安某人也是赶紧鬆开了些。
“抱歉抱歉姐,刚才突然太激动了,嘿嘿~”
但鬆些归鬆些,安辰可还没有鬆手,那条尾巴依旧攥在自己手里的。
接著,他忽然弯下身子,贴著泠清姚身后的尾巴与精致嫵媚的腰肩线,將脸凑到了她的跟前。
对著那张精美冷艷又些许泛红的微凉脸颊,亲了一口,旋即憨憨地笑了笑:
“那作为清姚姐你的唯一,小弟我確实感到很荣幸哦!”
安辰经典的油嘴滑舌,但也透露著真挚的感情与开心,不然也不会主动亲泠清姚了。
“哼!你知道就好。”这次轮到冷狐狸傲娇地挺了挺鼻子,抬头挺胸做出一副高位者“施捨僕人”的神情。
这也是直性子冷美人少有的傲娇场面,因为现在她还被安辰拿捏著弱点,处於被压迫的一方。
强大的自尊心当然不会允许自己再向安辰妥协、纵容他,这样只会在將来逐渐失去对安辰的“主导权”。
这是泠清姚无论如何也不想看见的,她可不单在事业上是女强人,在男女关係上她更是激进的“掌权者”。
“莫挨我,走开!”
泠清姚抖了抖肩膀,將靠在自己身后的安辰懟开,两人如今的这个姿势让她很不舒服。
不单是身理上的,还有心理上,这样的占位,只有那些被征服的、心甘情愿的女子才会让男人任其摆布。
她泠清姚绝对不可能屈服!
“你到底还要摸多久?赶紧给我鬆手!还有——”
“不准用你的臭脸蹭我的尾巴!安辰!!!”
她刚一转头就看见安辰这个变態正一脸噁心表情地捧著自己的一条尾巴,贴在他的脸上,来回磨蹭。
那一脸享受的表情,看起来別提多噁心了!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