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稍微重了那么一丟丟,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也得因为这一丟丟的力度,让原本还在沉睡的冷美人眉头微微一蹙,下意识地轻轻晃了晃脑袋,想甩开某人的咸猪手。
安辰简直瞬间不乐意了,这臭狐狸睡著了脾气还这么犟?
“嘿!我说你这臭狐狸谁给你惯出来的臭毛病?你爹我捏下都不行?”
说完鬆开了捏著冷狐狸脸颊的手,高高抬起来,举过头顶,一脸凶狠,一副大人慾要打不听话熊孩子的架势。
“再乱动,信不信我回家把你屁股打开!”
安辰齜牙咧嘴地瞪著泠清姚,嘴里如同蚊子似的蛐蛐著,小声地就像腹语一样,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安某人这是在虚张声势,无非就是仗著泠清姚还在沉睡,被压迫久了想逞一下口舌之快。
还想打冷狐狸的屁股?怕是在想屁吃吧。
泠清姚也就平时心情好才能纵容他犯贱开心下,要是心情不好,就是摸下脸都要被咬成筛子,更別说打了。
虚张声势完,安辰收回了手,將板凳往床头轻轻拉了拉,靠泠清姚更近了些。
原本说好要用来打臭狐狸屁股的手,如今却是伸出来小心翼翼地替她整理著脸颊耳畔边些许散乱的秀髮。
又倾下身子,拉了拉被子给她好好盖上,防止这臭狐狸又乱踢被子。
然而就在此刻护士小姐姐突然抱著仪器拉开门帘走了进来,恰好就看见了两人不怎么妙的姿势。
“!”
安辰急忙起身,不过已经为时已晚。
小姐姐一脸潮红地捂住了小嘴,兴奋又忐忑地开口道:
“对、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