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师尊姐姐晚上就当你的胭脂马,你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你看姐姐的头髮,很漂亮吧?像雪一样,到时候你当做韁绳扯也没事,而且——”
不等沐挽卿柔声哄完,下一刻身下的男孩哭得更大声了。
就像是被洪水摧毁的大坝,一发而不可收拾。
“呜呜呜——”
沐挽卿娇躯一颤,小腹与胸脯猛地颤了颤,一股酸痛从鼻尖再度袭来。
最终那一抹强撑的笑容也被彻底打碎,她跟著男孩一起,嚎啕大哭了起来。
“都是姐姐的错!都怪姐姐!”
“对不起,呜呜呜”
女子的声音悽美婉转,卑微脆弱到了极致。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抱著对方,一直哭啊哭,直到哭累了、哭得身体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窗外夜幕將歇,被黑暗吞噬的日冕渐渐浮现,重新焕发光泽有了模糊的影子。
清晨很快到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明媚的阳光洒入大门,院外枝头上的两只杜鹃停靠在一起,你一声我一声的欢快鸣叫著。
院內小侧臥的小房间里,男孩正坐在木板凳,双手撑在桌面上,静静地掌勺喝著一碗热乎乎的香粥。
清晨的阳光洒进窗沿,照在男孩清秀还带著些许稚嫩的脸庞上。
很显然,早晨他已经清洗过一次脸颊了,但隱隱约约间还是能看见两道浅浅的泪痕。
那如今沐挽卿去哪里了呢?
——原本此刻这位白髮红瞳、面容倾世的俏美人儿,正双膝跪在桌下,一双素手轻轻地环著男孩的腰。
修长的雪白脖颈扬起,甜甜地笑著,不断用绝美的脸庞亲昵地剐蹭著男孩的脖颈、脸颊。
乖顺地宛如一只听话粘人的小白猫,红唇柔声,叫的更叫人心动入迷,不断撒娇:
“姐姐保证再也不敢了!你理理姐姐嘛~”
男孩已经一早晨加中午没和自己说过话了,她真的好担心安辰会討厌他。
一想到这,她都快疯了。
见男孩还是不说话,她又伸出一丁香舌,温柔主动地將男孩漏在嘴边的米粥都自己吃了下去。
“哼!走开!”
安辰一把脱开她,朝著屋外走去,好像是要练剑去了。
虽然男孩语气很凶,但沐挽卿此时却露出了喜极而泣的开心神情。
因为这是男孩这一天第一次和她说话,即便只有短短两个字,她都好开心。
沐挽卿连忙起身收拾好餐桌,追了上去。
她笑得可甜了,像个坠入爱河的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