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得寸进尺。
“要我不生气,好啊”
“那你自己说,还能不能让我控制了?”
面对安辰的虎狼之词,让这位自幼在传统观念薰陶下长大的矜持女孩,耳根都红到了锁骨处。
对方还是比自己小许多的“弟弟”
她用长发遮住自己羞耻的半边脸颊,又將发烫的另一半埋进了肩膀里,像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
光泽柔润的瓣唇咬了又咬,过了半晌才从牙缝间挤出一字。
“嗯”
细若未闻的一声轻语,包涵著风情万种的醉人羞涩。
听得安辰心头都是一颤,但他仍然故作震惊,刨根问底。
“嗯是什么意思?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安辰自己都觉得羞耻,但为了“大事”,也只能先委屈下慕容姐了。
电话那头的慕容晚闻言瞬间娇躯一震。
刚才的话不够,现在居然还要她亲口说出来的才行!?
这种羞耻程度简直比要了女子的命还要严重。
她將冒著白烟的头埋地更深了,支支吾吾半晌才勉强挤出几个字,小声到几乎听不见。
“愿、愿意”
“啊?你在说什么慕容姐?我听不见。”
“没吃饭吗?大点声!”
安某人贱嗖嗖地逼迫著,生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似的。
“小安你!你!”
慕容晚急得直跺脚,想要骂安辰,但是脑海中找了半天也找不出什么脏字。
又怕不小心说重了,惹弟弟不开心。
只能气得自己胸前雪峰不断起伏顛簸,脸颊緋红瀰漫,像一个大红太阳似的。
那头,女子窘迫的模样,即便隔著手机安辰都能感受到。
但他只能在內心不断道著歉,口头上却不能去安慰对方。
因为这一切也不是安辰想要的,他大咸鱼平时也不是这样一个公子的人啊?
之所以故意为难调戏慕容晚,甚至步步紧逼,並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什么的,而是——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给慕容晚“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