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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郎君的同僚?”
廖氏满脸都是诧异,“你们是宋郎君的同僚?”
“对啊。”马银宝等人连连点头,同时讶异,“这位娘子为何这般问?”
廖氏眉头紧皱,“既然是宋郎君的同僚,怎会来家中探望宋郎君?”
“这话怎么说?”马银宝当下有些不解。
“宋郎君说这两日开封府公务繁忙,需要昼夜在府衙忙碌,无法照看孩子,所以特地将他的一双儿女放在我这里,让我帮忙照看呢。”
廖氏百思不得其解,“怎地你们”
又上门来看望?
公务繁忙,需要昼夜在开封府衙忙碌?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怎地他们从来没有听说?
马银宝是个耿直地,张口便反驳,“可宋郎君他这两日根本就”
“这位娘子见谅。”
钱永良急忙拦住了马银宝,“我们虽与宋郎君是同僚,却也分属不同的职务,兴许是陆巡使安排他去做别的事情,我们并不知晓。”
“不过我们听说宋郎君家中有人生病,所以想着上门探望一番,眼下这番状况,兴许是我们听错了旁人的话,会错了意?”
“肯定是你们搞错了。”
廖氏连连摆手,“我与宋郎君家是邻居,关系也好,可不曾听说他家中有何人生病。”
“不过倒是听说这郭娘子娘家似乎出了点什么事情,今儿个一大清早,宋郎君便雇了车子,着人送了郭娘子回娘家处置事情。”
“原来如此。”
钱永良点头,“那看来,的确是我们弄错了,多有叼扰,对不住。”
一番连声道歉,钱永良拉着马银宝三个人离开。
“钱大哥,方才为何不让我问个清楚?”马银宝不解道,“有关宋郎君因为家人生病告假一事,我可是听陆巡使亲口说的,如何能有错?”
“就是这样,才不让你细问。”
钱永良解释道,“宋郎君素日做事稳妥,以诚待人,不是随意说瞎话的人。”
“可宋郎君现在却对陆巡使说是家中有人生病,对邻居却说是公务繁忙,如此前后不一,完全不符合他素日的为人处世风格。”
“这只能说明宋郎君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使得他不得不两头撒谎,意图将这件事情给圆了过去。”
“宋郎君有难言之隐,咱们若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兴许会让宋郎君十分难堪,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由着他去吧。”
马银宝三人觉得钱永良所言颇有道理,连连点头,“钱大哥说得对。”
这人嘛,尤其是成年男人,难免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遇到一些坎坷和困苦。
但许多时候,却又试图维持最基本的体面。
那他们,便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去探究旁人最为不堪的一面。
不过,这不探究归不探究的,既然宋万阳是他的同僚,又是他的朋友,他没有不帮的道理。
待再见到宋万阳时,必须得问上一问,有没有什么事情,是他能够帮上忙的。
只是这帮忙,多数离不开银两二字。
他最好也准备一些银钱,看能不能帮宋万阳度过眼前的难关。
马银宝这般盘算,待回到家中后,便开始去翻自己平日积攒的银钱。
枕头里面的,柜子里面压着的,床下墙角的,鞋底里面藏着的
统统都找了出来。
都是一些散碎银两,加起来无外乎也就有个十五六两。
马银宝将这些银两全部都汇聚到一处,用手掂量了又掂量,怎么都觉得有些少。
想了又想之后,马银宝将自己平日带在身上的钱袋子拿了出来,将里面的东西也一并倒了出来。
是散碎的铜钱,一共有个三十多文。
这是他留下来的,这几日去赵溪月的食摊上买吃食的钱。
现在
也罢也罢。
大不了忍上几日,只去公厨吃饭,待发了工食钱的时候再去解馋!
帮着宋万阳渡过难关才是最主要的!
马银宝咬着下唇,下了最后的决心。
翌日,钱永良、郭峰淮和张玉昌三个人照例去赵溪月的食摊上吃饭。
今日,食摊上售卖的仍旧是爽滑香浓的豆腐脑,但也增加了一些甜口的豆浆。
这次的豆浆,是用纯黄豆来做的,过滤了豆渣,口感细腻,滋味醇厚,十分好喝。
而主食,从昨天的油炸馃子,变成了生煎馒头。
但与从前赵溪月推小推车售卖的生煎馒头不同,此时的生煎馒头,并不将馒头包的规矩整齐,而是随意地捏成了扁平的椭圆形,更随意地丢入平底锅中。
待馒头的底部起了焦脆的皮时,将所有的生煎馒头全都翻上一个面,将原本的馒头尖儿也在满是油的平底锅中煎上一煎,只煎得整个馒头两面皆是有了焦脆的皮时,便可以盛出。
论个儿售卖,按食客所需,用锅铲将生煎馒头盛入盘中,端到每个食客的面前。
整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