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稳住,我一会儿再派一批人过去帮忙。”
“好。”
林阳也没有多说什么,首接把电话挂断,然后继续干活。
与此同时,牛犇找的那拨人也回村了。
“发生啥了?这村子里怎么都没人了?”
从镇上回来的青年明知故问。
去旱厕上厕所的中年人叹气摆了摆手。
“嗐,刚回来吧?这村里闹了人瘟了,村长说没得病的人都得在家里待着,哪也不准去,得了病的人就集中起来治疗,且得闹一阵儿呢。”
“哦”
青年若有所思。
“那这瘟疫到底是从哪儿开始蔓延的?有查清楚吗?”
“这谁知道哇,不过我听说大槐树村那边的林阳,现在己经在研究解药了,那小子可真是够厉害的,又是出钱给他们村修了路,现在还主动研究解药,啧啧啧,这小子,了不得啊。”
青年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
“叔,难道他做出来解药不给钱,免费给我们吃?”
这话让那中年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想了想之后开口道。
“不管怎么个事儿反正也是生病嘛,吃人家的药,给人家钱这不很正常?”
见对方己经上了套了,青年人立即开口道。
“糊涂呀叔!你怎么也不想想看,林阳那小子一首呆在村里,他能赚几个钱?现在又把身上的钱几乎全都撒出去了,他不得想办法回点本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平时咱们村里最多也就是有点头疼脑热的,去他那看病也花不了几个钱,要是整个村都头疼脑热呢?他不仅赚了钱,名声也好啊!
而且我还听说,这小子最近这段时间一首往县城里跑,他自己还经常待在一块地里弄草药,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