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很大的事情,所以卓翼宸跟在宫远徵身后,嘴里不时的还在赞美着宫远徵。
宫尚角饶有兴致地看着羞红了耳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在他身后的宫远徵,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新奇之感。他从未想过,一向沉稳内敛的宫远徵竟然也会有如此活泼可爱的一面,这与他在宫门中所展现出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卓翼宸的夸赞声如连珠炮一般,源源不断地传入宫尚角的耳中,让他都有些忍俊不禁。然而,这阵夸奖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赵远舟很快就将文潇等人带了过来。
宫远徵见状,如蒙大赦一般,看着被赵远舟像拎小鸡一样拖走的卓翼宸,他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仿佛全身的压力都在一瞬间得到了释放。
待卓翼宸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后,宫远徵才从宫尚角的身后缓缓走了出来。他先是看了一眼已经远去的卓翼宸,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了身旁的宫尚角,只见宫尚角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
“哥哥!”宫远徵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些许恼怒,他气鼓鼓地冲着宫尚角喊道,似乎是想要小小地发泄一下刚才所受到的“惊吓”。
宫尚角自然明白弟弟的心思,他连忙笑着安抚道:“好啦,好啦,是哥哥的错!哥哥应该早点替远徵解围,而不是站在一旁看着远徵弟弟被人欺负了!”说着,他还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宫远徵的头发,就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咪。
宫远徵见状,轻哼了一声,但脸上的怒色明显缓和了不少。他转身离去,那一头如瀑布般垂落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飞扬,头上的银铃铛也发出清脆的声响,“叮叮当当”的,仿佛在为他的离去伴奏。
“还是小孩子心性!脾气说来就来!”宫尚角笑着摇了摇头后,跟在宫远徵身后一块儿离开了。
另一边被宫远徵放跑的崇武营侍卫,带着一身不致命但是却治不好的伤一路疾驰来到了崇武营在旧尘山谷中的据点。
“我要见甄大人与温大人!”侍卫从马上滚了下来,随手抓了一名侍卫的脚,气若游丝的喊道。
守在门口的侍卫看到自己的弟兄浑身是伤、狼狈不堪地从城外疾驰而来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恐惧,仿佛被一股寒意从头到脚笼罩。
“快来人啊!埋伏在城外的弟兄回来了!”侍卫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锐,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
过了好一会儿,那名侍卫才终于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他急忙从身上掏出早已备好的药丸,毫不犹豫地塞进了那名抓住他脚的侍卫的嘴里。
“兄弟,你再坚持一下啊!甄大人和温大人马上就到了!”侍卫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关切。
他回过头,对着手下们厉声催促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搭把手,把这位小兄弟抬进院子里去!再派个人去请个大夫回来!”
然而,侍卫的话音未落,他的一名手下便小声提醒道:“头儿,您是不是忘了?温大人不就是咱们崇武营里赫赫有名的医师吗?而且,这次行动可是秘密进行的,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啊!”
侍卫被手下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他们这次是在进行秘密行动,“怪我!被咱们埋伏在城外的兄弟的这副惨状给吓着了!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侍卫回头看了眼提醒他的手下,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很不错!等这次行动结束后,我就提拔你为小队长!”
手下在得到领导的认可后,眼睛瞬间放光,“多谢大人赏识!小的一定不辜负大人的期望!”
温宗瑜和甄枚在接到侍卫的来信后,行色匆匆的赶了过来。
温宗瑜在得到了侍卫伤势惨重,虽然伤口不致命,但是却不易恢复后,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不能将其联系在一起。
温宗瑜面色凝重,他一边快速地为侍卫处理伤口,一边焦急地询问着城外的情况。
“城外埋伏的人现在状况如何?宫尚角他们那边的情况怎样?辑妖司的那帮人有没有现身?”他的语速极快,仿佛每一个问题都关乎生死。
侍卫在温宗瑜的救治下,原本以为可以稍稍松一口气,但突然间,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扼住了一般,一股致命的窒息感如潮水般袭来。
“宫……远……徵!死!全……”侍卫的声音异常艰难,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而,仅仅吐出这几个字后,他的双眼便猛地瞪大,直直地看向门外,然后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颓然倒地,没了气息。
温宗瑜惊愕地看着眼前已经死去的侍卫,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沉默片刻后,他沉声吩咐道:“来人,把他的尸体处理掉。”
这时,甄枚小心翼翼地凑上前,他的身体因为那颗妖丹的存在而显得有些颤抖。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嗜血欲望,轻声对温宗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