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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梦(4 / 4)

,关切问:″要给你叫医师吗?″

闻清衍摇摇头,“我有伤药。“他从怀中取出药瓶,药粉不要钱般往伤口上撒,再扯下内衫的一截布料草草包扎了下,不忘叮嘱松鼠道,“这件事不能对阿茵说。”

松鼠不解,不过是受伤了而已,怎么还不能告诉阿茵呢?不过面前的青年跟在阿茵身边时间长了,居然学会了用松仁威胁它。松鼠瘪瘪嘴,跳上床四仰八叉倒下,不情不愿道:“我知道了。”雨后初晴,城主府沐浴在夏日炎热的阳光下,贺楼茵依旧是被太阳晒醒的,她生气的从床上坐起身,一巴掌拍合上雕花窗。松鼠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房间里只有她和闻清衍两个人。坐在桌边的闻清衍听见动静,急忙放下手中正在泡的茶,快步走至床边,握着她的手关心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痛?有外伤吗?内伤有吗?”问题多得贺楼茵急忙捂住耳朵,冲他飞快喊道:“没有没有,都没有。”“哦。"闻清衍悄悄放下心来,心想这个符咒确实有用,他捧来一叠崭新的衣裙,慢吞吞说,“你的衣服脏了,我昨天只脱了你的外衫没有……没有看你的身体。"他声音越说越小,耳朵尖也越来越红。贺楼茵奇怪打量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见内衫依旧完整穿在身上,这才哼哼两声,“把衣服给我吧。”

她接过衣裙,走到屏风后面,脱去昨日被雨水弄脏的里衣随意往屏风上一挂,闻清衍僵直的站在原地,不敢回头看,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只能任由身后衣料窕窣声传入耳中。

贺楼茵换好衣裙走出后,却见青年呆站在原地,背对着她盯着床铺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放轻脚步走进他,用力拍在他左肩,准备吓他一跳,“你在发什么呆呢一一咦?你肩膀受伤了?”

她紧张望青年不断渗出血的左肩,伸手去扯松他的衣襟,“让我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闻清衍抽了口气,飞快扼住她的手腕,脸上做出轻松表情,“只是小伤,无妨。”

贺楼茵显然不信,隔着这么多层布料都有血渗出,绝无可能是小伤,她威胁道:“松手,不然的话……"她掐了把他腰窝处的软肉,朝他挑眉说,“不然的话就不止看你的肩膀了。”

可她都这样说了,青年仍是没肯给她看他肩膀上的伤口,反而用水光潋滟的眸子望着她,哀求说:“真的只是小伤,而且伤口很难看…”如果只是小伤,伤口怎么会难看?

贺楼茵抽了下嘴角,拽着闻清衍的右臂将他甩到床上,在他挣扎起身前小腿压住他膝盖,手指飞快解开他的上衣的系带,一层又一层的衣料滑落至臂弯,胸膛袒露大半,血肉模糊的肩头藏无可藏。贺楼茵看的眉心直跳,轻轻问:“很疼吗?”闻清衍摇摇头,“不疼。”

骗人,贺楼茵心中说。

她不过轻轻碰了碰外翻的血肉,青年的肩膀就立刻崩得笔直。“是谁伤的你?”

她一直等不到这个问题的回答,只好作罢,“我给你换下药。”她慢慢用清水擦去残留的药物,小心心地将药粉重新洒满伤口,对着他肩膀吹了口气,将多余的药粉吹走,这才拿起纱布替他包扎伤口。可纱布才刚贴上他的肌肤,闻清衍就急急忙忙抓住她手腕,“我……我自己来吧。”

她离他太近了,手指拂过时,呼吸洒落时,都让他的肌肤无可控制的生出细密痒意,仿佛每一根茸毛都立起。

动作被打断,她盯着他疑道:“难道你怕痛?”闻清衍方想辩解,贺楼茵已经将他手臂往上一拉,手臂穿过他后腰将纱布在他上身绕了好几个圈。

这个动作就好像他被她拢在怀中一样。

只是指腹不经意擦过,茱萸便不争气翘起,连带着纱布下的那颗也蠢蠢欲动。

他欲哭无泪,为何这种正经时刻也会这样?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她最好不要注意到。

贺楼茵替他缠好纱布,正打算替他系好系带时,窗户被顶开一条缝,缝中伸出一只灰不溜秋的爪子。

她眼疾手快合紧窗户,冲窗外生气喊道:“小小白,没人教过你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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