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给他一个道侣的名分的。
她凑近闻清衍,朝他那双半阖眼眸吹了口气,“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助我破生死境,"顿了下,继续说,“当然,如果那时候你想找我要个道侣名分的话,也不是不行。”
闻清衍听后愣怔了好一会,“道侣?”
只是给她玩了下,她就要让他当她的道侣了吗?其实应该高兴的,可不知为何竞感到难过。她选择道侣竟如此草率吗?
不考虑对方家世品行,光看相貌……以及愿不愿意给她玩吗?他鼻腔忍不住酸涩,沙哑问出声:“像我这样的道侣,你还有多少个?”“啊?"贺楼茵被他这问题搞得摸不着头脑,古怪问:“道侣还能有多个吗?"如果可以的话,也不是不行。
面前的青年突然用力将她往后一推,近乎咬着牙说:“你还想同时要两个?你把我当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曾经一一"他却又不说话了。贺楼茵问:“曾经什么?"她最讨厌话说一半的人了。闻清衍深吸一口气,恶狠狠说:“你强迫了我,你要对我负责。”贺楼茵懵了。
等她反应过来想出反驳的话时,青年已经从浴桶中走出,摸索着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虽然扣子一颗没系对。
贺楼茵呆在水中没动,仰头看着天花板,心想自己哪里强迫他了?他若是不情愿,一个大男人,还会反抗不了她吗?最后她总结:嘴硬。
她继续坐在水中发呆,缓慢回顾方才发生的一切。藏匿在堆叠布料中,不论是颜色、形状,还是皮肤下流动的血线,都恰到其处的完美。
有点想再玩一次。
她面无表情转过头,盯着青年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如此想着。闻清衍许久没听见她从水中走出的声音,不免忧心。他轻声唤了几句,没有得到回应,不免焦急,因看不见只能茫然摸索探寻着前进,脚步不小心踩到水渍直接一个踉跄摔在了浴桶边。他一手抓着浴桶边缘撑起身体,一手向前去摸索贺楼茵,却蓦地碰到一片柔软。
贺楼茵盯着按在胸前的手,忍住了拍开它的冲动,回头对着闻清衍面无表情说:“你摸到我的胸了。”
闻清衍脑中轰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