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疼了起来。
这一辈子,江妄就为司愿一个人这么难受过。
他也是才知道,原来为一个人难过,是没办法克制的。
那几乎就是一种条件反射。
江妄悄无声息地靠近,从身后环抱住她,然后将唇轻轻贴在她肩骨上最显眼的那道疤痕,亲了亲。
司愿一惊,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有些无措。
他们常常在深夜缠绵,可她从没有坦然地在光亮下露出过伤疤。
到底还是不习惯,一时之间有些慌张,想要去穿件外衫挡住。
“你怎么突然……”
江妄却收紧双臂,将她整个人裹在怀里。
他的身体太宽太大,整个人裹住小小的她:“别躲,我喜欢。”
“什么?”
司愿疑惑地笑了,总不可能是这些丑陋的疤痕。
“喜欢你。”
江妄的唇沿着疤痕游走,“我讨厌这些疤痕带给你的痛苦,但它们偏偏长在你身上。”他顿了顿,声音低哑,“所以没办法,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司愿怔住了。
江妄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又听见她轻笑出声:“你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真不习惯。”
她转过身,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该不会是回来的路上被夺舍了吧?”
她这样鲜活,江妄就更觉得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心脏象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只能跟着她的一颦一笑去跳动。
他忽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惊得司愿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
“干什么呀!”
“证明一下,”江妄大步走向卧室,嘴角勾起熟悉的痞笑,“我到底是被什么东西给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