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总感觉“黑光”至少是圣阶以上的存在，
“黑光”十有八九能看穿巴洛克面具甚至连同硅胶面具下的伪装，只是“黑光”没有那样做而已。
但问题就在于一一没人能保证“黑光”将来不会那么做。
在超凡圈子这种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拥有随时能给予背叛或违约足够惩罚的能力极其重要。
甚至可以说，这是维持基本和平的基石。
毫无疑问，黑光洲际俱乐部能够做到今天这个规模，必然拥有这种能力。
但如果黑光自己违约，那被违约的超凡者能怎么办？
其他人可能没有这个烦恼，但约翰肯定有。
因此约翰此时连一丝沾沾自喜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暗自戒惧。
他估计自己要将金珠系统提升到lv3，再将屏蔽能力提升到lv4，才能初步抵御“黑光”的窥视甚至规。
至于火箭弹飞溅的残骸，约翰也不担心。
他后来才发现从米勒家族仓库收获的枪支里有约三分之一是幽灵枪。
所谓所谓“幽灵枪”是指私人组装或制造的、没有厂商串行号信息的枪支。
由于联邦执法部门难以追踪这类武器的去向，因此得名“幽灵枪”。
特别是在联邦中西部很多州，对枪支管理极其松懈，幽灵枪盛行，并且被有生意头脑的黑灰势力走私到东部各州。
约翰作为老练的私家侦探，自然有在纽约布鲁克林地区购买幽灵枪的渠道。
他今晚用的普通枪支都是幽灵枪。
此外，这也说明米勒家族那个军事承包公司不简单，私下肯定干了不少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