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头领,雪女姐姐的病情我已经看过了,是心病。”
“无药可医。”
端木蓉语出惊人,将一旁的高渐离吓的不轻。
“无药可医?怎么可能!!!”
“高头领不必着急,此病虽然无药可医,不过并不致命。”
“只要会让人沉默寡言,对外物不感兴趣。”
“对他人的感情也会越来越淡漠。”
端木蓉沉声缓缓说道,她要做到既能暗示高渐离,又不会伤害到他,也不会伤害到雪女。
只能模糊的开口。
听到无性命之忧,高渐离这才放下心来。
“端木姑娘的意思是?”
不过对于后面的话,高渐离明显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高头领以后还是少来这山间小林吧,这样有助于雪女姐姐恢复。”
“恰好家师让我在外游历,我会在这辽西郡多待一些时日。”
“我可暂时照顾雪女姐姐。”
无奈之下端木蓉只能如此说道。
“来时匆忙,我也未曾给墨家诸位带什么礼物。”
“此物,乃是我在太湖之时所种,陪伴在身具有提神醒脑之功效。”
端木蓉面带微笑,轻声说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的药包中取出一件物品。这件物品被她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仿佛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
“就送给高头领了。”
端木蓉将手中的物品递向高渐离,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好意思,因为她想用此物来提醒高渐离。
高渐离见状,连忙伸手接过。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物品,疑惑地问道,
“这是?”
端木蓉微微一笑,解释道,
“这是我特制的香囊,里面装有一颗药丸。这药丸是用我在太湖所种的草药制成,具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高渐离听后,心中有些惊讶。他仔细观察着手中的香囊,发现它的颜色十分奇特,通体呈现出一种翠绿的色调,宛如春天的嫩叶一般。
香囊上还刻印着精美的图案,是绿草衔环,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其中的奥妙。
他轻轻打开香囊,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扑鼻而来。果然,如端木蓉所说,这香囊中的药丸散发出的气味,确实让人感到神清气爽。
然而,当高渐离看到那颗绿油油的药丸时,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这药丸的颜色实在有些特别,与他以往见过的药丸都不同。虽然它散发出的香气证明了端木蓉所言非虚,但这香囊和药丸的颜色却让他心生疑虑。
可高渐离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想不通雪女为什么不想见自己,可是他不会放弃的。
因为高渐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情敌,竟然会是死在他手中的秦然。
另一边,竹屋之中,雪女紧握的手帕已经被鲜血染红。
她不住的喃喃自语,“秦然秦然,你真的死了吗。”
“为什么不是我亲手杀了你。”
指甲嵌入手掌内,鲜血直流而不自知。
“”,
“阿阿嚏!!!”
就在此时,远在临湘城的秦然突然毫无征兆地接连打了六七个喷嚏,仿佛被什么东西惊扰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们几个这么快就开始想我了吗?”
秦然一边用左手揉着鼻子,一边自言自语道,脸上还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又是一个喷嚏忍不住打了出来。
“我看啊,这分明是有人在背地里骂你呢!”
一旁的惊鲵见状,没好气地说道,同时迅速挪开了秦然那只不老实的右手。
“怎么可能?我现在可是已经死了,谁会那么无聊,去骂一个死人啊?”
秦然对惊鲵的说法嗤之以鼻,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个不停。
“你可别太自信了。”
惊鲵白了他一眼,“要知道,恨你的人可多了去了。如果不是你之前大张旗鼓地把自己烧成了灰,恐怕就算你已经下葬了,也会有人把你的尸体挖出来鞭尸!”
听到惊鲵这么说,秦然顿时愣住了,自己做的事有这么天怒人怨吗。
秦然可是一直认为自己是是一个大好人,恨不得人人喜欢的样子。
只不过他想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惊鲵看着秦然愣住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她原本打算离开秦然,重新融入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