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扫描闯塔者的记忆，现在看来应该是不能的，又或者你只能扫描到浅层的记忆，无法扫描记忆深处。”
“知道你这次败在哪儿吗？”
李狰话语间、眉宇间逐渐带上了一抹挑衅意味，好似要用自己的神态把通天塔模拟出来的幻境贬得一文不值一般。
这才接着说道：“在上一个幻境中，我说疯子不会用那种语重心长的口吻跟我说话，只会怼我，好家伙，你在这一层就直接学以致用了是吧？”
“这次你模拟的假疯子还挺像那么回事，就算虚弱到极致也要开口怼人，如果是像梅竹那种对疯子不够了解的人，还真的会被你给骗了！”
“但你低估了我对疯子的了解，更低估了我和疯子之间的交情！”
“告诉你吧，疯子在极度虚弱的状态下，就算想骂人，也会选择一个相对不浪费体力、精力的方式，因为这家伙很苟！”
“他敢拼命，但在不需要拼命的时候却非常惜命！”
“在极度虚弱的状态下，疯子哪怕有情绪，也是不会开口骂人的，相比于开口骂人，不屑的翻白眼更符合疯子的人设！”
“若是翻白眼的时候再流露出几分看白痴一样的神态就更好了。”
“懂了吗？”
“你若不模拟疯子，我还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分清这一切是真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