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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漓很正直,被子捂久了,有些喘不过气,她催道,“你赶紧洗澡去。”

等了半天,没等到任何回应,她悄摸摸地把被子往下扯。眼睛露出一小道缝,就撞进薄津棠深晦的眸子里,他似笑非笑,低啧了声,“口是心非,明明很想看我脱衣服。”钟漓刚落了水,差点儿被呛死,身体虚弱,攻击力下降了许多。她认命地叹了口气,顺着他的话说:“对,我想看你脱衣服,哥哥,我要是不生病,我现在就亲自上手脱你的衣服,不仅脱衣服,我还要把你的内裤给脱了。”

薄津棠意味深长地说:“原来这些天故意把门反锁,是在玩欲擒故纵。“我才一一”钟漓一口气上嗓子眼,直接被呛住,咳了半天,脸通红。一半是咳红的,一半是为他的话羞窘的。

气息平稳后她抬眸,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有种事了拂身去的潇洒恣意。进浴室前,他幽幽地落下一句话,“小病秧子还是忍忍吧,馋我身子也得等身体恢复好再说。”

钟漓咳得更大声了。

本以为打完吊瓶她的身体会恢复如初,然而睡了一觉再醒来,她又发烧了。钟漓断断续续地烧了三天,她昏沉沉地睡了三天。第四天醒来的时候,恰巧也到了回国的日子。姜绵边替她收拾行李,边手舞足蹈地描绘着薄津棠这几天的脾气有多差,黑着脸的样子有多吓人。“他都没有到别人家里做客的自觉,对着庄园的主人呼来喝去。”“我以为庄园的主人年纪很大,是个中年人,结果居然是个和我们差不多年纪的混血帅哥。”

“他们说外国人都天赋异禀,那里特别大。”“我偷偷地观察了下,那里大不大不知道,但是鼻梁确实非常高。”“…“钟漓还是不太适应姜绵三句话离不开黄色的节奏,“你关注点儿别的。”

“别的是什么?我想和他相亲这个算别的吗?“姜绵剑走偏锋。钟漓问:“你不是不愿意远嫁吗?”

姜绵说:“不算远嫁,沈温让说了,他这次去北城,就要在北城定居。”“他去北城?”

“对,他也坐姓薄的私人飞机,和我们一块儿去北城。”钟漓愣了下,没说别的。

姜绵的嘴巴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满脸遗憾地开口:“可惜他是为了未婚妻回国的。”

钟漓反应始终淡淡,姜绵问她:“你对他的未婚妻不感兴趣吗?”“我都没见过沈温让,"钟漓无奈,“你要我怎么对一个素昧蒙面的人的未婚妻产生兴趣?″

“说的也是。"姜绵把行李箱拉链拉上,所有行李收拾妥当,她下巴一抬,“走了。”

庄园的保姆们推着她俩的行李箱出来,外面停了三辆车,徐特助站姿挺阔地站在后座车门处,替钟漓打开车门。

钟漓和薄津棠一辆车,姜绵和姜绍白一辆车。想到姜绵的话,应该是载着沈温让的车。

大病初愈,钟漓不想说话,而薄津棠一路都在处理工作,二人到机场前几乎零交流。

到了机场,徐特助拿着手机给薄津棠:“薄总,商总的电话。”薄津棠接过电话,和对方交流起来。他说的都是些专业术语,钟漓听不懂也不想听,她倒了杯热水小口小口地喝着,喝完热水,她撇下薄津棠先行上了机。

薄津棠的私人飞机,钟漓有习惯坐的位置。上飞机后,她愣了愣。

她常坐位置旁的空位,以往是薄津棠坐的,现在换了个人。五官轮廓硬朗分明,蓝色瞳孔显得他本人澄澈干净,留着一头卷发,像只乖巧听话的卷毛小狗。

他伸手,朝钟漓晃了晃手,笑容灿烂,“嗨,小公主。”钟漓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称呼他,姜绍白插话道:“我教他的。”钟漓无奈:“绍白哥,你不要教坏他。”

姜绍白说:“怎么是教坏呢?我是带他融入咱们圈子,我们怎么叫你,他也怎么叫你。”

钟漓坐在位置上,一本正经地和他说:“我叫钟漓,你叫我的名字就好。”“我中文名叫沈温让。"他笑的模样更单纯,一看就知道被家里保护得很好,人畜无害的,“温文儒雅的温,谦让礼貌的让。”姜绍白贱兮兮地问:“你知道温文儒雅的儒怎么写吗?”沈温让坦率道:“不知道。"顿了顿,他稍显羞赧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开口,眼里盛着期待的光,“不过,我可以让我未婚妻教我。”“你未婚妻还得兼职小学语文老师,未免也太可怜了。”姜绍白语重心长。“她不愿意的话,就不教。"沈温让说,“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后面传来姜绵有气无力的声音:“真希望我的联姻对象也能像你一样,财大,器粗,单纯。”

“财大气粗是什么意思?“沈温让对中文非常感兴趣,再次化身好奇宝宝。姜绵一下子来了精神:“意思就是……唔唔……姜绍白捂住姜绵的嘴,及时制止她传播黄色的行为,“你给我闭嘴。”得不到回答,沈温让看向钟漓,“财大气粗是什么意思?”钟漓回答得很正能量:“有钱且大方的意思。”“原来是这个意思,我又学到了一个新成语,太棒了!“沈温让学以致用,“我还好啦,我觉得薄才是真的财大气粗!”“谢谢。"头顶传来一道寡淡的声音,他们抬头,薄津棠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机舱里,他居高临下的脾睨视角,垂着眼看向沈温让,言简意赅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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