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能被师弟怀疑,倒也我这个做师兄的错了,既如此,贺师弟可得在我这好好找找,莫要错过了才是。”
贺知朝偏头瞧了温如玉一限,语气紧绷绷的:“多谢大师兄。”说完以后,他便不客气地绕过温如玉往屋里去。脚步声愈渐接近,荷华的心也“怦怦"跳个不停。屋外二人的谈话声她全都听到了,她当真搞不懂温如玉的脑子里装的究竞是什么,怎么,怎么能把人放进来?!
荷华下意识想挣扎,这是来自本能的抗拒,但她刚动一下,卧房那扇原本紧闭的门,开了。
贺知朝手中的荷华剑徒然迸发出浅粉色的光晕,一晃一晃,在被阴影笼罩的屋内格外显眼。
荷华看着他收紧了手中剑,与她隔空对视。贺知朝的目光有稍许的涣散。
直到身后再次响起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停到了他身后。温如玉含带笑意的声音在贺知朝身边响起:“师弟可千万要找仔细了。”说完,温如玉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顶着荷华犹未从惊愕中回神的目光,就这样靠坐在了床上,当着贺知朝的面,长臂将荷华揽在了胸前。锁链随着动作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空寂的屋内回荡着。荷华的脑袋靠在温如玉胸膛间,心脏跳的剧烈。温如玉是疯了马….
但尽管如此,贺知朝也依旧只是盯着温如玉的眼,像是全然看不见荷华一样,可锁链的声音也同样传进了他耳中。
于是毫无征兆地,贺知朝的眼神扫过温如玉身旁的“空气",目光那般赤裸,像将荷华全身都看了个遍。
只是可惜。
贺知朝看到的,从始至终都只是空气。
温如玉对此毫不意外,挑眉朝贺知朝笑道:“贺师弟可有找到想要的?”贺知朝依旧冷着脸,许久,才硬邦邦地说道:“是我冒犯大师兄了。”说完以后,他便转身出了屋,走的利落,但脸色却始终不大好看,是否当真信了温如玉的话,还要另说。
经此一遭,屋内的气氛也没好到哪里去。
荷华这次倒是难得的冷静了下来,她知晓骂温如玉已经无济于事,根本让他感受不到任何恶意,于是她故意拿话刺他:“你怎么不出去送送,不装你的好大师兄形象了?”
温如玉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若是想,大可以自己去,正巧他寻的就是你呢。”
又被他阴阳怪气回来了。
得。
荷华也是看明白了,她在温如玉这捡不到什么口头便宜。而从今日开始,温如玉与贺知朝大概算是彻底结下梁子了。等等。
为什么导火索是她啊?!
荷华一脸的生无可恋,温如玉将这神情当成了她对于贺知朝离去的可惜与不甘,周遭气压更冷了些。
“想跟他走?”
语气看似正常,实则已在危险边缘。
温如玉正试探呢。
荷华猛地摇头,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挑战他的底线,现在这幅样子的她完全就是任人宰割。
呼吸渐近,湿热的吐息落在荷华颈侧,勾起了昨夜的回忆。她身子一抖,湿润的吻随之落在了她脖颈处的痕迹上。“再好不过。”
稀里糊涂地,荷华又与他搞在了一起。
温如玉牢牢将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抓握住。炽热的呼吸不断,渐渐扰乱了荷华的神智。她手一抖,下意识将掌心收拢。
温如玉闷哼一声,双臂从身后抱紧了她。
“恩…对,就是这·..….”
他的嗓音越来越低哑,气息也愈渐紊乱,连带着空气中的温度都跟着攀升。“你可以…更.…恩…”
急促的喘息声听得荷华面红耳赤。
也不知温如玉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当他的气息掠过荷华耳畔之际,她的手都跟着发抖,渐渐把握不住。
趁着她眼下毫无防备,锁链突然松开,温如玉顺势一个翻身便带着她一同陷进柔软的被衾当中。
院内的水池里有鱼不断游动。
只是那鱼并没有跃进水池的深处,而是在浮面来回摆动着鱼尾徘徊。不知过了多久,灿日在空中渐渐挪了位,池中的鱼也终于跃进池底。鱼尾前后摇摆着,带起了一层层涟漪,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屋内的荷华也由此张口失了声,与温如玉在相拥中共同沉沦。这莫名其妙的一场疯狂终于落下了帷幕,像是温如玉对方才不速之客到临的不满发泄。
时至如今,荷华才是彻底的筋疲力尽。
温如玉如同先前每一次那般,运转真气为她护身,再亲手为她清洗,任由她沉沉睡去。
许是温如玉终于有了体谅之心,也或许是因为他身处汀兰水榭,所以他没有再将荷华锁起来。
待收拾好后,温如玉换了件衣袍,重新落座于桌案前,衣冠楚楚,全然不复在床上时的失控。
道貌岸然.…….
荷华转头时迷迷糊糊瞧见他这幅模样后,脑海中立即浮现了这四个字,在他的目光投来时,又悄无声息地闭上了眼。再醒来时又是黑夜,荷华怀疑自己已经过的昼夜颠倒了,她动了动手脚,很好。
动不了。
温如玉这个*又把她锁上了。
荷华下意识转过头去。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