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无意间开口:“贺知朝、问鹤凝、赵淮,这三人,不认识,不熟?”
荷华脖子一梗,哪怕心虚,却也仍旧理直气壮:“认识是认识,但你先前不是也说了,问鹤凝都不曾问过我究竞是何情况,所以我与她也不熟啊,赵淮更是如此,我现在都不想提他。”
温如玉一边听他说着,搭在她脖颈后的手指也像是打着鼓点一般,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动着。
“那.…….”
“贺知朝呢。”
如一锤定音般的笃定语气。
荷华立马故作疑惑:“贺知朝?他是你们掌门座下弟子吗?”为了避嫌,连“小贺”也不叫了。
虽太过明显,但这一点很显然成功取悦到了温如玉,于是他唇角微翘,轻抬起了荷华的下巴。
“装傻吗?试剑大会那日,我记得你是在场的。”不止在场。
那日的温如玉被荷华剑的剑气所伤,人都被震飞进了水中,当时的荷华做了什么,当事二人自然记得清清楚楚,别说温如玉了,荷华都难以忘却那一幕。最终的结果是贺知朝胜,问鼎关门弟子,亦非他莫属,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只是那时事发突然,温如玉又因贺知朝受了伤,若即刻举行拜师礼恐造惹门派中弟子非议。
毕竟温如玉在天清宫当中追随者众多,人缘也极好,比试当日贺知朝手中的上古神剑重伤温如玉已经引得众多弟子不满,直至近来贺知朝亦为门派出了不少力,再有主角光环的加持,风评这才好转不少。不过这些可都一码归一码。
荷华用力挣开了温如玉捏着她下巴的手:“在场怎么了?我又不知道贺知朝有没有真的拜师,毕竞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师父还不是问鼎掌门吧。”这话倒是不假,荷华神情模样皆不似心虚说谎的样子。几番试探下来,温如玉笑意更深了些,荷华这时才从他的笑容中觉出了几分真情实意的愉悦来。
“事实确为如此。”
说着,温如玉下意识抚摸起荷华光滑如凝脂般的脸颊肌肤。“是真的只担心我?”
他着重强调了“只”这个字,荷华怎会听不懂?她猛地点头,试图加大可信力度,而事到如今,温如玉好像也再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了,他大抵只能相信。
于是温如玉的手掌从她发顶一路抚摸至发尾,脸凑至她的耳畔,轻声低语。“我很高兴。”
他又一次将谎言信以为真。
时隔许久,荷华终于在与温如玉的交锋当中占据了上风,这不禁让她胡思乱想起来:若日后他知晓了真相,他会如何?会将她如何?荷华不敢深思。
但这或许.…也不算很过分的谎言吧,她也算是实话实说。既然事已至此,荷华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了,此次交锋不仅全身而退,更从温如玉这里探到贺知朝的拜师礼必然是已经结束了,那么意味着系统交代她的事也即将发生。
现在如何能逃脱温如玉的掌控去帮贺知朝躲过一劫,成为荷华目前为止苦恼不已的事。
“在想什么?”
不经意间,温如玉温凉的手指摩挲着荷华的后颈,语气同他的体温一样,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荷华不想被他追问,于是转头将脸埋进了他怀里。果不其然,此法也是相当奏效,温如玉手上动作一僵,双臂在其后很快收拢,没有再说些什么。
时光悄然流逝,二人交颈相拥许久。
温如玉今日倒是格外温柔,兴许是荷华先前表露出来的“关心"让他觉出了甜头,下午的温如玉简直将“贤夫”这两个字贯穿到底。奇怪,为什么要用"贤夫"来形容?
不对,他们又不是夫妻啊喂!
总而言之,温如玉又是为荷华洗衣,又是亲手为她作羹汤,虽然他不承认,但荷华觉得自己这几日吃的都是他亲手做的。一整个小半日,几乎百求百应。
哦当然,肯定要刨除走出汀兰水榭啦。
不过荷华也没傻到在这种情况下去提这事,毕竞谁愿意打破美好的氛围与时光呢,于他们而言,本就来之不易。
荷华颇为惬意的享受当下。
只不过白日里她过的舒心,到了晚上舒心的人完全对换。果然男人突然之间老老实实多半是有什么预谋,这不,天一黑就来找她索取报酬了,不论荷华如何哭叫,都没能从他身下挪动半步。火热的身躯压覆在她身后,大手护在她身前,以防止床榻布料的磨蹭,挑逗与轻.捻伴随着低哑的喘息在屋内回荡。哭求多半是无用的,经荷华亲身印证,她哭的越狠、求的越可怜,覆在身上的人便愈加激动,直让她彻底失声,以至于哭不出来。温如玉动作上凶狠,可每次停歇时又总会温柔地拭去她身上的水痕,为她擦拭身体,直至身上每一处都重归整洁干净,才会为她穿好寝衣,安置进被窝里与在做那档子事时完全判若两人。
前后的反差几乎令荷华瞠目结舌,如果不是没能体会到他的凶狠,那么温如玉温柔的表象一定会迷惑到她。
荷华对此不满,哼哼了两声:“你若再这样几回,我怕是要死在你床上了。”
开口时,嗓子都是哑的。
温如玉听了以后神色又是一变,不知是话里的内容让他有了反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