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胸膛,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好似要将荷华吞没。温如玉的气息不断在她耳边打着转,吐息深深浅浅,让她的心都跟着有些痒。
“你冤枉我了。”
低哑的嗓音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在耳边响起,荷华的心跳都漏了半拍。她僵硬地靠在温如玉怀里。
荷华:“我冤枉你什么了?”
温如玉轻笑一声:“我为何回汀兰水榭,你心里当真不清楚吗?”他最后落下的尾音有些轻佻,不知为何,荷华竞然回想起了方才在门前的那一幕幕,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不,不清.…”
温如玉再次失笑,语气竟是有些无奈:“也不知你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在装糊涂。”
说着,他留恋般地轻抚上了荷华的脸:“我不去找清泉.…当然是因为来汀兰水榭更方便些。”
更方便什么?
当然是更方便像方才那般,将荷华按在身下,肆意地欺负,看着她渐渐无力挣扎,最终化成他掌心的一滩水。
更方便像现在这样,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怀中,让她永无挣脱的可能。只有在汀兰水榭,才没有那群碍眼的人出现。这里,是只属于他们二人的一方天地。
温如玉深深叹息,倾身上前,嘴唇刚刚贴上荷华的耳垂,他的神情却猛地一变,瞬间直起身来,眯着眼看向窗外。
荷华自然察觉到了温如玉的动作,跟着他一同往外看去。只见汀兰水榭外正有两道身影快步走来,打头的那个赫然是贺知朝,问鹤凝则一路小跑着艰难地追在他身后。
温如玉的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环抱着荷华的手臂也越来越紧,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挣了挣,不料脸却被温如玉掰了过去。荷华眼下几乎是趴在了温如玉的胸口,脸以一种别扭的角度别过来,神情似乎有些难受。
她方才挣扎的模样,以及现如今这副堪称痛苦的神色,落在温如玉的眼中都变成了不可言说的拒绝。
他眼神晦暗下来,连声音都冷了几分。
“见到贺知朝,就这么让你激动?”
温如玉冷笑。
“好啊。”
“好得很啊。”
他几近咬牙切齿,脸紧绷着,手中用力将荷华的脸送到自己面前,在乍然响起的敲门声中狠狠地朝荷华吻了下去。
暖昧的鸣咽与水声交织间,让人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入耳中。“大师兄,姐姐,你们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