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还纳闷,毕竟最后那句是他礼尚往来胡掰扯的,没想到这疯子听完这么大反应。
他哪里知道,蒋楼寒昨天才被她亲口骂了一通,其中就有这句′活儿很差的评价。
一字不差。
曾经就是靠这个才复合成功的,昨天下午都要口上了却被不留情面地拒绝,现在又被情敌戳痛处…就像是唯一引以为傲的特长也被否定了。当即破防。
开始了内斗和混战。
“***阳.痿男。”
“你个清朝老黄历还记得她嘴唇亲起来什么感觉吗?呵呵,心留不住,身也留不住。”
“你整天琢磨这些下作的手段又什么好得意的?又是打舌钉又是戴项圈,跟**鸭子一样!”
“够了。你们没一个人懂她!她那么痛苦脆弱,你们一个只想塞给她权势地位,一个只想把她变成温室花朵,她其实还是个孩子,都怪你们教环她…“秦翡然出国一趟把脑子丢了吧?”
何肃今不行了:
“大家都哥们!都哥们啊!别那么大火气,小时候都一个大院儿的光屁股长大的……操!我不就在部队待了几年,怎么就闹成这样了?你们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撕破脸呢一一她到底有什么好啊!”
打斗和争吵声蓦地一滞。
一地狼藉。
昂贵的酒液一摊摊,倒映扭曲了几张痛楚而茫然的脸。“……是啊,她有什么好呢?”
这句问话竞拥有奇效,像一针镇定剂。
“她根本就是个花心女人!”
第一句委屈而愤怒的控诉落下。
立刻就有附和:
“花心?她根本没有心。”
“喜欢践踏真心,喜欢玩,喜欢跑。”
“滥情!薄情!”
“没有边界感…哦,这个有时候算优点。”何肃今非常欣慰啊。
感觉自己像什么苦尽甘来的心理医生,终于看到患者打开心防。一一其实是农村赤脚大夫。
何肃今:“没错!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你凭什么这么说她?”
“你又没跟她谈过,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何肃今”
他没招了,举手投降。
“得了,那你们哥仨说。我退出,旁听哈。”经过一番打斗,室内已经没什么能落脚的干净地方了。蒋楼寒扫开沙发上的残渣,首先坐了上去,秦翡然拎起一瓶幸存的酒,灌了囗。
“给我来口。”
蒋楼寒一边抽气,一边伸手。谢良破皮的唇咬着烟,将烟盒递给身边两人。这三人久违和平地坐在一起,气氛莫名颓丧沉寂。不知是谁先开始叹气。
……现在怎么不管用了呢。”
“她以前不是很容易被勾走吗?”
“她不是在感情里遇到一点挫折,就想逃跑吗?这种时候最容易勾了。“真的像个老鼠一样,稍微靠近一点就会逃走。”“她不是向来只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不解决问题的吗?”“只有拿出一点甜头,才能趁机把她逮住……可为什么现在连甜头都不吃了?”
“变了?成长了?”
一一那为什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三人不约而同地想。
又是一番懊丧的沉黑默。
秦翡然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心中郁结的浊气一并吐出:“说真的,你们有没有觉得她很别扭?”
谢良弹弹烟灰。
……嗯。好像自从跟我谈恋爱开始,就有点怪了,在抗拒什么。”蒋楼寒冷呵:“还不是因为你挑拨离间!你这个破坏别人感情天打雷劈的小三。”
“对啊!”
秦翡然豁然开朗般:“就是这个原因吧?滥情薄情的开端……”一一不是?怎么还分析起来了??
旁听的何肃今忍不住道:“你们真有毛病吧?我就不理解了,这种女人有什么魅力?根本就没有心嘛!你们非要吊死在她身上,贱不贱啊。”“你闭嘴。”
“她哪里没有魅力!?”
“她有心。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很热烈柔软的。你不懂不要乱说。”何肃今翻了个白眼,做了一个给嘴拉拉链的动作。彻底老实了。
“她从头到脚都很有魅力啊。”
“眼睛鼻子嘴都可爱。”
“含着眼泪的眼睛又黑又亮,好漂亮。”
“累极了睡觉会磨牙。”
“忙起来就不知道吃饭…喂到她嘴里还会生气。”“好倔。总想靠自己闯出什么……天真。欺对,秦翡然,这才叫傲骨,懂不懂啊你!”
“这个反驳不了。”
何肃今好无语。
“不是哥们,我叫你们来是想握手言和,不是让你们一起缅怀前任的。“还是同一个前任!”
他受不了了。
腾地站起身,骂骂咧咧地离开。
“我出去撒尿,你们哥仨继续在这儿缅怀追忆吧。”何肃今实在想不明白,究竞是怎样一个女人让这三个哥们魂牵梦萦成这样。他来到酒吧一楼。
在拥挤喧闹的人群中才觉得松了口气。
“我不明白……鸣、为什么会有这种黑幕不公平不甘心不要!”有谁一边哭喊着,一边撞上来。
浑身的酒气令他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