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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3 / 4)

一金阿银都已说了那许多事,竞然才说到中秋!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多少?

若非害怕露出破绽,对于姓庄的都干过什么,他一点也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

他们之间发生过任何事,他根本不感兴趣!可现在,为了害怕幼薇起疑,他不得不了解他们之间的一切,免得露出马脚。

一想到他们之间有过的种种,幼薇竞记得那般清楚……他捏紧拳头,眼里闪过一丝阴戾。

眼下幼薇还在等待他的回答,他抿了抿唇角,在她头上摸了摸:“只要你喜欢,送你多少都不够。”

幼薇红了脸,将兔子灯拿好了,小声说道:“我会在房间挂好的。”“嗯,走吧。”

今日出来,本意是想让幼薇更加相信自己,避免自己的错漏百出引她怀疑,不想竞引出这样一番旧事,一想到她现在抱着兔子灯,心里想的却是庄怀序那个死人,李承玦心里恨意翻滚,早知道他这般可恨,死之前应该在他身上鞭厂几下的。

李承玦又给她买了一些旁的小玩意,让她摆在家里,以及一些小吃从食,又带幼薇去听了一出戏。

听戏不是从金阿银转述的,而是彩凤楼他亲眼所见,毕竞那场面刻骨铭心,便是死了他也不会忘。

听完戏,李承玦将她抱上马车回家,小桃侍奉她洗了澡,幼薇将兔子灯挂在卧室里,虽然瞧不见,但是欢喜写在脸上。李承玦回来时,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小桃见李承玦回来,吓得不敢呼吸,道了声姑爷便连忙退下了,李承玦嗯了一声,并不在意。

听见李承玦靠近的脚步声,幼薇侧过耳朵:“夫君,你回来了。”她嗅到他身上的味道,还有湿漉漉的水汽,便知他已洗完澡,她道:“夫君,你帮我吹了这灯罢。”

李承玦淡淡应了声:“好啊。”

他从窗边取下灯,手一松,幼薇只听“啪”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她偏过头站起来:“夫君怎么了,没事吧?”李承玦瞥了眼脚下的兔灯骸骨,微微弯唇:“无事,不小心没拿稳,将灯摔了。”

幼薇啊了一声,满脸疼惜:“摔得如何,还能修好吗?”“恐怕一一"李承玦向前一步,将骨架踩在脚下,“有些修不好了。”幼薇瞬间失望起来。

抿了抿唇,又一点点坐下,勉强扬起笑脸:“没关系的,坏了便坏了罢,下次去夜市上再买一个便是,只要夫君没伤到便好,你也是不小心的。”李承玦收回脚:"嗯,下次再买新的。”

他走过来,一把将幼薇抱起,放到床上:“时候不早,你我该睡下了。”幼薇点点头:“嗯。”

这两日他们都是一起睡下的,夫君还是同从前一样,只是睡前会抱着她亲上一会儿,却不会做些过分的事。

她听见夫君灭灯的声音,紧接着又点燃了安神香。他走回来,宿在自己身边。

幼薇嗅了嗅,不知是不是洗过澡的缘故,夫君身上的兰草香气淡了许多。正胡思乱想着,夫君猛地揽着她肩头翻身上来,撑在她身子两侧。每晚他都会亲吻她,幼薇已经习惯,也不似从前那般紧张。然而今夜,夫君却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与往日的温柔截然不同,更像是一场风暴,席卷着她的感官。

幼薇被他困在方寸之间,周围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以及那越来越炽热的体温。

直到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的大掌顺着她的肩膀滑进衣襟,幼薇大脑一白,终于意识到什么,猛地按住他的手。

“夫、夫君……”

她在他唇齿间微弱地抗议,手抵在他胸前,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怎么?"他语调温柔,眼底却是一片暗色。他不愿再等了,也不想再温柔的伪装下去。今夜送了兔子灯给她,本想取悦她,令她开心。她是很开心,却不是为自己。

她开心时,所念、所想之人,完全是旁人。她与那个人之间有太多过往,便是他做了再多,覆盖再多,也无法抹去那个人的痕迹。

他又何必为旁人做嫁衣?

不必再等了,也不必再温柔下去……何必等她自愿?自愿什么,自愿爱上自己?笑话!

她根本不知道她面对的人是谁,又谈何爱上!她是爱自己,可那个所谓的自己,根本是建立在另一个人身上的“空中楼阁″!

归根结底,她爱上的人,依旧不是他!

那他又何必等下去……

他要彻底的占有她,让她从身到心都打上他的烙印。他不会再做可笑的事情,不会再心慈手软下去。他要以另一种方式令她知道,他与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从里到外,全都不同。

问完那句话,他用力一扯,幼薇只觉肩头一凉,她的亵衣竟生生被他扯掉了。

幼薇自觉陷在黑暗中,夫君瞧不见什么,她并未遮挡,只是有些发颤:“夫君今夜为何……”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还有些没准备好。她的莹润肩头和一抹水红色肚兜落入眼中,皮肤白而细腻,肩颈细瘦。李承玦的呼吸骤然粗重,他捏住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抚过她的唇瓣:“你也知道,我是你夫君。夫妻之礼,天经地义。”幼薇咬住下唇,她自是愿意的,便是这件事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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