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感激……但好像也不用那么感激。”“阿……”
“拿回去。“江在野平静地说,“我不要。”在如此冷酷无情的对话中,小姑娘却好像有点奇怪,掀起眼皮子扫了他一眼一一
就这一眼中的迟疑和困惑,让江在野也变得迟疑。那句“无论你现在想说什么都给我闭上嘴"甚至只来得及说出前头两个字,就听见小姑娘肉眼可见尴尬的说:……可这不是给你的。”孔绥顿了顿,用一种确信的语气说:“哥哥,你能不能把它和我爸爸的奖杯摆在一起?”
江在野”
哦。
江在野:“你意思是我每天还要定时定点给你的野鸡商业杯赛第十名奖牌上香?”
孔绥:…”
讲话怎么那么难听。
孔绥:“你也可以把它挂在佛龛下面,腰部以下,一个完全不受尊敬的位置。”
她停顿了下,然后以一种让人觉得再拒绝可能就会下地狱的柔软语气说一-“我只是想让我爸爸看看。”
江在野伸手接过了那枚奖牌,拎在手中掂量了下,片刻后掀起眼皮子扫了眼面前的小姑娘……
后者正一脸紧张兮兮的盯着他。
又撒娇。
“还有事?”
“有。”
一一我想和爸爸一样,成为职业赛车手。
男人却没有追问她的欲言又止,盯着她良久,只是扫扫手,告诉她,行了,玩去吧。
在男人的注视中,孔绥转身啪啪嗒嗒的跑了。这一次她的手机就拽在手里。
而刘亚文,还是没加上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