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起宁叶就觉得恶心。
听完这一切,她的恶心终于有了释放之处。是的,同为母亲,她恶心徐蓝依。
徐蓝依呆呆低下头。
看着自己皮草、发丝、甚至脸颊、手上沾满的东西,在几秒之后,整个人崩溃地尖叫了出来。
“你、你有病啊!?你是不是有病啊!!!”宁之萄见状,从妈妈口袋里拿出纸巾,乖乖地抽出了一张。徐蓝依表情扭曲地缓和了一秒,至少这小孩还有救,张嘴:“谢谢……”那只小肉手却把纸巾递给了宁叶,声音奶呼呼,“妈妈,擦擦嘴。”徐蓝依:“?!”
她的脸青白交加,终于无法忍受一身狼藉,踩着高跟鞋迅速走了。“你给我等着!”
等她公开的那一天!
宁叶接过了孩子递的纸,擦了擦手嘴,然后牵着萄萄往回走。仔细看,她的神色看似淡定平静,实则正在暗暗紧绷。徐蓝依刚才说的那些话,每一句,几乎恰好提醒了她某件事,让她一瞬间几乎忍耐不住心底的那股冲动。
刚走回小区楼下,远处终于大步赶来一道身影。边寻从老宅一路狂飙,每走一步腕表都在放电,他能感受到赶过来干预剧情的代价正在燃烧,或许已经几十亿、几百亿,但他根本无暇顾及。直到一把拉住宁叶,男人吐息微烫,把她和孩子上下反复打量,“有没有事?”
然而在看到边寻的一瞬间,宁叶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眸光泛着水。她忽然不知道为什么很委屈,替莫名承受一切的孩子委屈,替仍在孕反难受的自己委屈。
或许是孕期的激素水平真的影响到了她,宁叶开口的瞬间鼻尖微微发红。“边寻,我想到了。”
在这整场大戏里,真正的破局之处一一
其实从来都只有一个而已啊?
“我知道了…我也知道了。“边寻垂眸,指尖发抖,小心地擦去她眼尾的湿忌。
手表窜过的电流电得两人同时噼啪了一下。就像他们今夜的渺小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