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药方更险,如果你再继续这样,我立刻坐火车去你家打你的手板。”
江素棠也只能说好好好。
老人家声如洪钟,想来身体没什么大碍,抗癌是个长期过程,不恶化就是好事。
无论写信还是打电话,虞教授总是叫她“棠”。
这样的称呼被顾铭锋学了去。
“棠,媳妇,媳妇棠,媳棠妇……哈哈……”
江素棠皱眉:“这都是什么称呼?”
“媳妇,现在女人都管男人叫老公,你也叫一声我听听。”
“我不叫……”
“叫一声,求你了。”
江素棠抿了一下嘴唇,极小声地:“老公……”
“哎!”男人立刻抱住她:“你老公在这呢!”
江素棠扭了一下身子:“我觉得老公这词没什么特别含义,没有家属或者爱人好听。”
“新潮嘛!”顾铭锋说。
“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现在都是这么叫的。”
顾铭锋觉得自己很时髦,直到被花朵吐槽:“爸爸,你也太土了吧,现在都叫哈尼或者宝贝!”
“是吗?”男人挑眉:“那就宝贝媳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