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咱家地。但大伙儿这么想,正好给真贼打了掩护。”她眉头皱着,“这事恶心就恶心在这儿。丢点玉米不值啥,可这哑巴亏吃得憋屈。”
“那咋整?真不找啊?”宋秋水有点不甘心。
“找?上哪找去?脚印?满地的脚印子,分得清谁是谁的?报案?还不够折腾的功夫钱。”柴米无奈:“就当破财免灾了。等会儿到兽医站,你嘴甜点,问问有没有专门治小牛犊痢疾的特效药,进口的也成,贵点不怕。”
“行!包我身上!”宋秋水拍着胸脯,“不过柴米,咱真买个正经炸锅啊?那玩意老贵了吧?”
“贵也得买。”柴米语气坚决,“昨天那事给我提了醒。靠柴火和燃气罐,火候控制不稳,费劲不说,炸出来的东西口感也差点意思。想长干,想干好,该投的钱不能省。再说了,”她顿了顿,“炸鸡这买卖,我看行。学生放假了,咱饺子摊收入少一半,得靠炸鸡顶上。”
“嘿嘿,听你的!”宋秋水来了劲,“那买完锅,咱去百货大楼逛逛呗?听说新进了的确良的裙子……”
“买药,买锅,麻溜回来。都秋天了你穿哪门子裙子?”柴米打断她,“牛犊子还半死不活呢,家里一堆活,哪有闲心逛?等牛犊好了,炸鸡生意稳定了,随你逛。”
她心里惦记着家里的牛,还有那被偷的玉米,实在没心情。
两人紧赶慢赶到了县里。
出摊之后,便直奔兽药店。
县里的兽药站比镇上正规不少,药也全。
宋秋水发挥了她那自来熟的本事,拉着一个年纪大的兽医问东问西,还真问出来一种新到的、据说对犊痢效果不错的磺胺类的药物,配合着普通的管腹泻的药,效果应该不错。
只是这类药计量不是很好控制,要合理一些,根据牛犊的体重弄,打多了爱抽,爱中毒。
柴米二话没说,买了两支,又配了些消炎止泻的口服药。
买炸锅倒是费了点周折。她们跑了好几个卖厨具的地方,要么没有专门的炸锅,要么就是那种小得可怜的家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