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入土为安了。
“别转移话题,打量完了我,又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
许清越几乎没有多少害羞的情绪,或者说,这些年,幼年因为父亲的职业被人歧视,还有人喊她道婆,关系稍好点只有女孩子,后来…也掰了。
大部分时候是被孤立,根本没多少和人交往的经验,直来直去,几乎成了习惯。
“那个…我就是想说,要是你一直做个安静的美女,就好了。”
杜恒倒也没恶毒到说希望对方是个哑巴。
“哦。”
许清越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不生气?”
杜恒反而给她的态度弄得一愣,那句话说完。
他就有想过,姑娘可能要把自己骂一顿,这方面,她擅长。
“呵。”
许清越抬起头,像看傻子一样扫了眼某人。
“你以为你说了,我就会闭嘴么?”
说到这里,她略做停顿,嘴角勾起点嘲讽的弧度。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这样说过我,你知道什么下场么?”
“什么下场?”
杜恒也蛮好奇。
“你知道我家干嘛的,回去写了几天的符纸,诅咒他,听说那人后面挺倒楣的,摔断了条腿。”
杜恒:“……”
见某人一脸呆愣的模样,许清越抿唇轻笑,但很快敛去,催促道。
“吃饭吧,等会汤圆凉了就不好吃了。”
“行。”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遗撼的是,没有什么月光,反而黑沉沉一片。
只有屋里的白炽灯驱散着浓密的黑暗,两人对坐,几乎不说话,但许清越即便晓得之前是某人故意转移话题,但还是解释了为什么他爸不在家。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昨天这陡然一降温,又有老人上路,才歇了两天的许道士,一早就换衣坐车走了。
今夜,有人团圆,有人分别。
两人默默吃饭。
汤圆白白嫩嫩,一口咬开,黑色芝麻流出,甜味充斥在口腔之内。
许清越的柳眉稍弯,瓷白的勺子不时送入碗内,一个一个,却是吃了大半的汤圆。
……
此时此刻。
南粤。
时雪婧正和柳不弯在满是泡沫的浴缸内对坐,随意聊着天。
“上次你说,杜恒是在内地哪个省来着?”
……
ps:表姐改了下名字,以免有什么联想造成波折。
请留意,谢谢!